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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9日，农夫山泉创始人钟睒睒在江西赣州出席活动时回应市场关心的各类问题。钟睒睒在江西赣州出席活动据报道，自2000年放弃纯净水业务后，二十多年来，农夫山泉包装水均来自天然水源，而同价格带的竞品以纯净水居多，形成差异化竞争。但在今年4月底，农夫山泉在时隔24年后重返纯净水赛道，直接杀入娃哈哈、怡宝等纯净水头部品牌的基本盘市场，并以低价策略在市场销售。在部分渠道，农夫山泉绿色包装的12瓶纯净水甚至只卖8.9元。今年4月底，农夫山泉在时隔24年后重返纯净水赛道钟睒睒称，做绿瓶纯净水是为了名誉，让消费者自己选择。另据媒体报道，钟睒睒还表示，农夫山泉纯净水只做了一个规格，一个SKU，非常克制，口渴的时候可以临时买一瓶、两瓶没有问题，不要长期整个家庭从早上到晚上喝，长期喝一定是有问题的。钟睒睒透露，自己一直控制绿瓶水的价格，不准卖贵，为的就是告诉大家，纯净水就是只值那么多钱。有网友评论称：“支持钟老”。但也有网友表示：“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网友评论截图此外，当谈及当下热议的直播带货现象时，钟睒睒态度十分坚定地表示“我永远不会做直播带货”。他直言，“我要求电商平台不能超过销售的5%，为了这个阿里巴巴都来找我，但是我说，我们的主要就在小店，每天那么多快递、外卖小哥在社会挣扎，为什么要和他们争？”农夫山泉2023年业绩公告显示，营收达到了426.67亿元，同比增长28.4%；包装饮用水产品收入首次超过200亿元，达到202.62亿元，但该板块贡献的营收首次占比低于50%。2020年至2022年，农夫山泉包装饮用水产品收益分别为139.66亿元、170.58亿元和182.63亿元，营收占比分别为61%、57.4%和54.9%，已呈逐年减少趋势。8月27日晚，农夫山泉公布2024年中期业绩公告。公告显示，2024年上半年，农夫山泉整体营收221.73亿元，同比增长8.4%。母公司拥有人应占期内溢利62.4亿元，同比增长8.04%。值得注意的是，农夫山泉主力产品包装饮用水板块首次出现大跌。8月27日晚，农夫山泉公布2024年中期业绩公告 图片来源：东方财富截图包装饮用水产品收入一直是农夫山泉总收入的大头，2017年-2022年，该板块产品收入占比分别为57.9%、57.5%、59.7%、61%、57.4%、54.9%。2023年包装饮用水产品收入为202.62亿元，在总收入中占比47.5%，这也是包装饮用水的收入占比首次跌落到50%以下。财报显示，农夫山泉2024年上半年包装饮用水营收规模大跌18%，仅有85.31亿元，在整体营收中占比约38.47%，创下近六年来营收占比最低的纪录。农夫山泉在财报中表示，包装饮用水产品营收较去年同期下降是受网络谣言影响，2024年的1月份和2月份，农夫山泉瓶装水销售收益较去年同期增长19.0%，而上半年包装饮用水产品收益较去年同期下降18.3%。农夫山泉表示，在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后，针对农夫山泉的谣言依旧没有得到遏制。与此同时，农夫山泉茶饮料板块作为第二增长曲线，在营收规模上有追平包装饮用水的趋势。财报显示，农夫山泉饮料产品收益较去年同期增长36.7%。其中，包括东方树叶、茶π在内的茶饮料品类营收高达84.3亿元，同比增长59.5%。来源：北京商报、央广网、华声在线、蓝鲸财经、21世纪经济报道、网友评论等

【文/观察者网 赖家琪】美国新当选总统特朗普和亿万富翁马斯克亲密无间的“兄弟情”开始让一些人感到不爽，近几天不断有特朗普团队内部人士透过多家美媒表达对马斯克影响力的担忧。美国右翼媒体《纽约邮报》11月20日援引内部人士的话称，两人关系如此密切，以至于特朗普的内阁几乎都是马斯克的选择。 报道一出，马斯克赶紧在社交媒体平台X上发文回应称，虽然他对一些内阁候选人发表了看法，但内阁人选的决定100%由特朗普做出。 消息人士以匿名的方式向《纽约邮报》透露，马斯克已成为特朗普“最亲密的知己”，两人关系如此密切，以至于特朗普几乎所有的内阁人选都是马斯克的选择。尽管特朗普拥有最终决定权，但在组建第二任政府时，他非常享受马斯克的陪伴和建议。 “马斯克向特朗普发表了很多他的意见，这些意见基本上都是他与新认识的人谈话时形成的，而他也对特朗普作为唯一决策者感到满意。”一位消息人士称。他补充说，特朗普团队的大多数人都认为马斯克享受到了世界上“曾经和未来最有权势的人的青睐”，他们不认为有任何外部力量可以介入到特朗普和马斯克之间，因为这位亿万富翁“令人惊讶的和蔼可亲”，并且他为能与特朗普一路同行感到荣幸。 当地时间11月19日，“星舰”试飞前，特朗普与马斯克走在一起。 美联社 消息人士称，尽管与特朗普的亲密关系是“竞争性的”，但任何见过他两或与他两处于过同一个房间的人都知道，特朗普对待马斯克的方式，没有人能与之竞争。甚至在特朗普核心圈子中，没有人“紧随其后”。 “马斯克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真正能与特朗普总统产生共鸣的人。”另一位看过特朗普与马斯克互动的人告诉美国政治新闻网“Politico”。 《纽约邮报》的文章一经发布，马斯克迅速引用其报道并进行回应。 “我很喜欢与特朗普总统共度时光。我的直接感觉是，他是一个很幽默的好人，从没见过他做一件坏事。需要明确的是，虽然我对一些内阁候选人发表了我的看法，但许多选择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而且决定100%是由总统做出的。”马斯克在X上写道。 据《纽约邮报》报道，另一位消息人士则透露，马斯克的无处不在在海湖庄园造成了一些裂痕。他称，特朗普身边一直有人想借与他的亲密关系来赚钱，“但马斯克挡住了他们的路”。一些人认为，马斯克与特朗普关系太亲近，尤其是那些刚接触到特朗普核心圈子的人，觉得马斯克成了特朗普政治宇宙的中心；反而是那些在特朗普身边待的时间更久的人，与马斯克建立了牢固的关系。 马斯克在回应中也写到，“海湖庄园有大量忠诚、善良的人，他们为他（特朗普）工作了很多年，这也很能说明问题。人们有时很善于隐藏自己的不良道德品质，但他们无法隐藏朋友和同事的道德品质”。 此前有美媒报道称，马斯克已成功与当选副总统万斯、保守派评论员塔克·卡尔森以及特朗普家族的成员打成一片。一位知情人士向《纽约邮报》透露，尽管万斯很少公开露面，但自胜选以来，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海湖庄园，帮助特朗普挑选内阁成员，安排一些其它的过渡工作。 马斯克与特朗普和他核心圈子的一些人在私人飞机上吃麦当劳。 社交媒体X 马斯克显然得到了《纽约邮报》援引的第三位消息人士的支持。在他看来，马斯克正在制造紧张局势的想法是荒谬的。“很多来到俱乐部的人都对见到他（马斯克）感到激动，想要和他拍照。马斯克是新的打卡点。每个人都想向他咨询，他是一个在其中徘徊的自由灵魂。”第三位消息人士称。 在特朗普7月13日遭“未遂刺杀”后，马斯克公开、积极地站在了特朗普身边。为帮助特朗普赢得选举，马斯克狂撒上亿美元。赢得选举后，两人的关系变得愈发亲密。马斯克抱着小儿子与未来的第一家庭合影，被特朗普孙女开玩笑称正在“获得叔叔的地位”，在特朗普与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等外国领导人的通话中客串，获得新“政府效率部”的领导权等等。当地时间11月19日，特朗普还亲临马斯克SpaceX的得克萨斯州发射现场，观看“星舰”试飞。 政治新闻网“Politico”评价称，特朗普与马斯克“亲密无间”。 “他干得很棒，他是一个非常好的人。他喜欢这个地方（海湖庄园），我无法让他离开这里。他就是喜欢这个地方。你知道吗？我也喜欢他在这里。”特朗普上周在谈及马斯克时如是说道。 《纽约邮报》称，特朗普并不喜欢与其他人分享聚光灯，马斯克几个月前也没有选择共和党，这让很多人感到惊讶，他们怎么可以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变得如此亲密。 被特朗普提名为白宫新闻秘书的卡罗琳·莱维特（Karoline Leavitt）对《纽约邮报》回应称，“马斯克和特朗普是好朋友和杰出的领导人，他们一起努力让美国再次伟大。马斯克是千载难逢的商人，我们的联邦机构肯定会从他的想法和效率中受益”。 本文系观察者网独家稿件，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近日有消息称强生中国多产品线裁员，赔偿方案有“N+1”“N+2”“N+3”不等。有强生中国区被裁的员工向南都·湾财社记者表示，此次裁员规模为20%，主要涉及外科部门，裁员是通过邮件私发的，她签订的离职日期为今年年底，而近年强生陆续都有人员优化，但这次涉及架构调整，波及面更广，“赔偿还不错，按年限有划分，最多是N+3”。11月14日，南都·湾财社记者通过官方邮件渠道联系强生中国，截至发稿前未得到回应，同日记者致电强生中国，但未得到明确回应。2023年以来强生集团被曝多次裁员今年第三季度增收不增利 亚太非地区营收微增美国强生集团（J&J）原本拥有大宝、强生婴儿、露得清、泰诺、邦迪、城野医生、李施德林等涵盖个护、健康护理等业务的产品，但自2021年集团将旗下消费者健康业务拆分后，便专注在医疗科技（MedTech）和创新制药（Innovative Medicine）两大业务上，而消费者健康业务则成为一家独立公司Kenvue（科赴）并于2023年在纽交所上市。有消息称强生中国多产品线裁员 图源强生官网公开资料显示，强生自2023年以来就被曝出有过多次裁员，涉及业务合并、关闭其制药部门的心血管和代谢部门、裁员其子公司位于美国工厂的员工等。但在公开报道中，强生集团并没有公开对此回应。南都·湾财社记者注意到，近期也有消息称强生中国对其外科事业部进行了组织架构的调整。前述受访员工向南都·湾财社记者表示确有此事，记者曾于11月14日联系强生中国求证，截至发稿前未得到回应。消息称，自2025年1月1日起，外科事业部将重组为由微创与能量外科事业部、伤口闭合事业部、生物外科事业部、外科全产品拓展事业部（即广域市场事业部）、战略市场部、机器人与数字化六大部门组成。据强生10月15日发布的三季报，今年第三季度，强生销售额同比增长5.2%至224.71亿美元，净利润同比下滑37.5%至26.94亿美元，非美国通用会计准则（Non-GAAP）下，调整后净利润同比下滑13.3%至58.76亿美元。分部门看，第三季度，创新药物营收同比增长6.4%至145.80亿美元，医疗技术营收同比增长3.7%至78.91亿美元。据强生中国官网显示，其创新制药的产品覆盖血液、免疫、实体肿瘤、传染病等，其医疗科技则是用于微创及开放性手术、电生理学、骨科、整形及感染预防等领域的医疗器材。按地区来看，美国是强生营收主要来源，占比约57%，而亚太非地区第三季度营收同比微增0.5%至34.75亿美元，营收占比约15.5%。美国是强生营收主要来源据强生中国官网，今年进博会上，强生创新制药中国区总裁Cherry Huang表示，期待继续携手行业各方，服务更多中国百姓的健康需求，为中国的医疗健康事业添砖加瓦。强生医疗科技中国区总裁周敏涛表示，将推动众多创新展品更快在中国落地，并将源自中国、本土生产的“中国智造”创新产品推向全球市场。消费品新公司上市后也瘦身CEO称明年重点为EMEA地区 疑似失意中国市场？脱离强生并成功上市的科赴也于今年开启裁员。南都此前报道，美国时间5月7日，科赴发布一季报时表示，公司董事会批准了一项措施，预计全球裁员4%，旨在提高组织效率并为科赴的未来增长做好更好的定位。据科赴官方披露的数据，科赴共有22000名员工，以此粗略估计，此次裁员预计影响880名员工。知名品牌突然宣布：裁员！科赴也于今年开启裁员 图源科赴官方科赴的产品比新强生更加面向C端，不过，据其11月7日发布的三季报，其皮肤健康和美容板块的营收也出现同比下滑，该板块也是科赴公司前三季营收唯一下滑的板块，包括的产品有大宝、露得清、艾维诺、城野医生等。整体来看，科赴前三季度（截至9月29日的前九个月）净销售额同比微增0.13%至117.93亿美元，净利润同比下滑44.88%至7.73亿美元，调整后EBITDA同比增长2.03%至28.68亿美元，调整后毛利率由上年同期的58.0%增长至60.9%。科赴的产品大宝科赴似乎“失意”中国市场。在早前半年报电话会议上，首席执行官Thibaut Mongon就曾表示，科赴在中国的大部分业务都是自我护理，尤其是在过敏、镇痛、抗真菌、儿科等领域，但是在皮肤护理和美容板块，消费者会更加谨慎。在三季报电话会议上，Thibaut Mongon表示，众所周知在中国，消费市场仍然充满挑战，他表示，“我认为我们不能指望亚洲消费者的情绪有所改善，因此对我们来说，2025年真正的重点是推动EMEA地区的扩张，该地区业绩良好”。科赴首席财务官Paul Ruh表示，去年第三季度，公司开始感受到中国消费者对日本（品牌）的抵制情绪，所以公司也正在应对，“这不是影响第三季度的重要因素，同样也不会成为影响第四季度的因素”。南都·湾财社记者注意到，两位科赴高管所指受影响的品牌为科赴旗下日本品牌城野医生。这是否意味着科赴失意中国市场呢？接下来企业对其在中国市场的规划如何？南都·湾财社记者曾于11月10日发送采访邮件至科赴总部IR及媒体联络处，截至发稿前未得到回应。来源：南方都市报（nddaily）、N视频报道

11月20日上午，“女子2年被家暴16次案”有了新进展。当事人小谢告诉记者，11月27日上午9时30分，贺某阳涉嫌故意伤害罪和虐待罪一案将在成都市武侯人民法院召开庭前会议。同时，离婚纠纷案和侵权案都将二次开庭审理。小谢收到的法院传票“庭前会议主要讨论是否要提级审理，我们认为应该由成都中院来审理，因为贺某阳的作案手段极其残忍、造成的后果极其严重，也造成了恶劣的社会影响，同时，我们还在争取，希望指控罪名更改为故意杀人罪。”小谢说。此外，11月28日，小谢的离婚纠纷案和侵权案将第二次开庭。“上次开庭判了准离，孩子抚养权也判给了我，但是还有财产部分没有分割。”小谢说，她已经把孩子接来自己身边，但是法院判决的抚养费，男方仍未支付。离婚案将于28日再开庭这一次，关于财产分割小谢不抱太大希望。“民事部分可以让步，但是刑事部分一分不会退让，就是希望判处他死刑。”20日上午，小谢在公开账号发文称这次她的4位代理律师也都会出席据扬子晚报此前报道，2023年4月25日，小谢被丈夫贺某阳第16次施暴后，全身21处受损，伤情严重，以后需终身佩戴粪袋。案发后五天，贺某阳被公安机关刑事拘留。2023年12月，成都市武侯区检察院以贺某阳涉嫌故意伤害罪、虐待罪向武侯区人民法院提起公诉。今年5月31日，小谢离婚纠纷案在成都武侯区人民法院开庭审理并宣判，法院判决准予小谢与贺某某离婚，女儿由小谢抚养。在5月31日的离婚纠纷案中，成都市武侯区人民法院经审理认为，原告谢女士提交的证据足以认定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贺某某多次实施了家庭暴力行为，判决准予谢某某与贺某某离婚。按照最有利于未成年子女的原则，判决女儿由谢某某直接抚养，贺某某按每月2000元标准一次性支付女儿至十八周岁的生活费，女儿的医疗费、教育费由谢某某与贺某某分别负担40%和60%。关于夫妻共同财产分割及损害赔偿等诉讼请求，因相关案件尚在审理中，待查明事实后，法院将另行作出判决。庭审结束之后，谢女士在法院门口含泪表示：“从今天开始，我自由了！”6月7日，小谢收到了离婚判决书。9月5日，小谢拿到伤残司法鉴定：一个七级伤残、两个九级伤残、一个十级伤残、一个轻伤二级。【来源：九派新闻综合大皖新闻、扬子晚报等】

来源：环球网【环球网报道 记者 孟媛】据中时新闻网等台媒11月20日报道，台湾地区退役少校、前海军舰长吕礼诗前不久在珠海航展上哽咽表示，想让台湾民众知道“我们中国有多强”，结果遭到绿营猛烈攻击。吕礼诗近日返台，在节目中解释自己哽咽的原因，一是感动中国从鸦片战争以来遭列强践踏站起来了，难道不能说吗？第二个原因在于台军退役少将于北辰拱火“叫战”，对得起良心吗？图为台湾地区退役少校、前海军舰长吕礼诗 资料图 图源：中时新闻网中时新闻网报道称，吕礼诗19日在岛内节目《全球大视野》中回应称，他哽咽的第一个原因是，“从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中国何时没有受到这些帝国主义、法西斯主义的践踏、蹂躏？什么时候没有？直到抗战胜利之后才没有”。吕礼诗称，在此期间，“中国人艰苦卓绝、撑过来了！然后现在整个中国，强起来了！难道，不能说吗？”吕礼诗在节目中还拿出资料照片表示，于北辰曾说过，“统一是所有中国人要过好日子”“自己是中国人，家住台湾”。吕礼诗质疑，“这是谁讲的？”“到时候调出带子（视频）的时候，可就不是光打脸而已！”吕礼诗还称，哽咽的第二个原因在于，于北辰一天到晚拱火，民进党当局领导人赖清德一天到晚“叫战”。“等你去看了珠海航展、实际上的珠海航展，那个装备戳不破的！”他说，当看到大陆的军力这么强，他曾经当过军人，如果自己的学弟、学妹，要这样“上战场”会觉得很难过。吕礼诗反问于北辰，“为了钱，在这些绿媒里面胡说八道，对得起你的良心吗？”日前闭幕的珠海航展，各类武器装备公开亮相。吕礼诗在现场激动地表示，无论是运油-20，或是看到红旗-19，都象征现在可以飞得更远，可以拦截的高度更高，“我在台湾节目里一再强调，有图有真相，也想一起分享这些宝贵经验，让观众知道，我们中国有多强”。吕礼诗14日就曾在岛内节目中回应谈到中国强为何哽咽，我们先祖怎样走过这样的艰辛岁月，被军阀欺凌，难道不难过吗？延伸阅读台专家：大陆"机器狼群"终结台当局关于巷战一切幻想第十五届中国航展正在珠海举行，歼-35A战机、“九天”无人机航母、机器狼等一件件国之重器、明星装备“上新”登场，受到岛内社会高度关注。谭主注意到，不少岛内媒体全程跟踪报道珠海航展，巨细靡遗，对尖端科技和精彩展演发出阵阵惊叹。在现场观展的一位台湾名嘴情不自禁感慨“我们中国强”。航展中震撼的所见所闻，让岛内舆论对民进党当局提出了“灵魂拷问”：台军拿什么比？岛内媒体报道截图岛内人士进一步指出，近年来民进党当局不断向美求购武器，对美国人提出的所谓“地狱景观”“焦土作战”等“毁台”图谋照单全收，引发岛内民众对于“台海变地狱”“台岛变焦土”的深切忧虑。本届航展好比一支巨大的尖刺，戳破民进党当局编造的这些“台独”幻想，也像一阵强劲的风，驱散岛内民众心头的阴霾。大陆无人机让“地狱景观”沦为海市蜃楼今年6月，美国印太司令部司令塞缪尔·帕帕罗针对台海提出“地狱景观”计划，宣称要用数千台无人系统，把台湾海峡变为“无人地狱”。此后，民进党当局大肆采购美制无人机系统，并计划与美国军火商合作、在岛内生产无人机。正因如此，谭主看到岛内媒体尤为关注航展上大陆自主研发的新型无人机和反无人机系统，纷纷在报道中拉民进党当局“对号入座”。岛内媒体报道截图“九天”察打一体无人机被誉为“空中航母”，其“最大载荷6吨”“可搭载大型反舰和对地攻击巡航导弹”“能携带和发射大量小型无人机”等性能成为岛内热议焦点。岛内军事专家舒孝煌表示，“九天”无人机是一款无人机母机，它可以通过“蜂巢任务舱”释放出数量众多的自杀式无人机，实现无人机“蜂群作战”战术。台湾TVBS新闻网刊发报道指出，美国曾设想利用P-8反潜巡逻机作为小型无人机和游荡弹药的发射装置，但这个设想至今未能实现。中时新闻网报道认为，从当前美国制造业现实来看，要实现淹没台海的“地狱景观”计划非常不切实际，中国大陆在这方面显然走在了前面。大陆军事专家张学峰告诉谭主，本届航展专门开设了无人作战装备展区，除了“九天”，还有“双尾蝎B”、隐形无人机“彩虹-7”和“虎鲸”无人作战艇等。从展出装备的种类和先进程度来看，中国大陆都稳居世界前列，甚至在某些特定装备上，连美国都难以望其项背，更别提民进党当局。岛内舆论还注意到，专克无人机的高功率微波武器装备也在航展上亮相，认为可以应对台海“地狱景观”计划。大陆军事专家郑剑向谭主强调，高功率微波武器能在瞬间发射覆盖范围宽广的高能量微波，对无人机群进行面杀伤，让几百架无人机同时“趴窝”，这就是一道看不见的电子铜墙铁壁。不难看出，在强大的大陆无人机面前，所谓“地狱景观”计划不过是海市蜃楼。民进党当局妄想靠它来“以武谋独”，完全是自掘坟墓。“机器狼群”终结“焦土作战”幻想机器狼的首次亮相也让岛内看到，民进党当局在美国指挥棒下推进“焦土作战”，企图用城镇巷战来迟滞、消耗解放军，是痴心妄想。据报道，由中国兵器装备集团有限公司研发的“机器狼群”无人作战系统，是在四足机器人平台上加装不同设备，并借助集群作战概念，让它们能够像真正的狼群那样实现相互分工配合。多位岛内分析人士告诉谭主，“机器狼群”的全新作战模式，终结了民进党当局关于巷战的一切幻想。台湾《联合报》刊文分析称，机器狼作战分队能在复杂地形配合士兵作战，甚至可以代替士兵和军犬，以减少战斗伤亡。台退役将领栗正杰在岛内政论节目中表示，“机器狼群”可以分工合作，“头狼”负责侦察探测，“射手狼”负责射击，还有负责综合保障的“辅助狼”。民进党当局必须思考，面对这种武器，有没有能力去打城镇战和巷战？岛内媒体报道截图中天新闻网进一步指出，解放军的协同作战、集群作战，将不只是士兵和传统装备的作战，还将是天上蜂群、地上狼群、海中鲨群的无人作战，大陆已经率先实现美国人炒作的“无人战争”概念。岛内学者表示，珠海航展向世界展示了中国大陆在高科技领域的强大实力和底气，民进党当局搞“以武谋独”，就是“自不量力”，“已经差了好几个层次，这仗还怎么打？”本届航展让岛内社会进一步看清，民进党当局搞“毁台谋独”已是穷途末路。有岛内媒体刊文呼吁赖清德，应停止与美国的魔鬼交易。还有岛内学者投书媒体指出，珠海航展所展示的军事力量应作为一面镜子，提醒民进党当局不应继续迷信依赖美国、做出任何谋“独”挑衅行径，而应该以追求两岸和平为上策。岛内媒体报道截图正如国防部发言人所言，民进党当局出卖台湾利益结美国主子欢心，妄想“倚外谋独”，只会将台湾推向兵凶战危。谭主最后想说，大陆在航空航天、国防工业领域的创新成果和强大实力，是对台湾同胞最坚实、最有力的保护，使大家免于所谓“地狱”“焦土”的严重威胁。而对“台独”势力而言，则是一把把高悬着、随时可以出鞘的利剑。媒体制作海报

（原标题：拜登又给特朗普挖了个大坑：任期进入倒计时，加班加点向乌克兰供武） 成立近十年的志愿服务组织，一夜之间传出“跑路”传闻。连日来，在四川省和成都市的网络问政平台上，大量家长投诉“成都少年志愿者”服务组织。就在11月10日，该组织的工作人员突然解散了微信群聊，电话关机，办公地址也不见人影。事实上，很多家长对于被骗一事后知后觉。中国新闻周刊注意到，“成都市少年志愿者”公益中心由成都市原动力社会工作服务中心管理，2015年经政府批准成立，登记机关为成都市民政局。多名公益圈内人士向中国新闻周刊表示，公益组织“跑路”的情况，放眼全国也很罕见。一家志愿服务组织，怎么也“爆雷”了？多名家长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原动力打着公益的幌子，推出了一系列“公益支持项目或课程”，如代办专利、科学素养课程等，其负责人谎称项目由政府部门支持，仅需要缴纳保证金，会全额退还。家长们大多花费数千元到数万元不等参与了这些项目，目前据初步统计涉案金额已超过千万元。“这件事对整个行业的公信力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同在成都的公益人士林凌提到，公益事业建立在信任关系的基础上，具体到原动力这个案例上，很多家长是通过身边的学校老师和其他家长接触到这个平台，这种信任关系也被破坏了。原动力社会工作服务中心给家长们颁发的荣誉牌匾 图/受访者提供“跑路”风波根据“成都少年志愿者”公众号简介，该平台专门为成都市的少年志愿者提供注册、管理、支持和服务，管理单位是成都市原动力社会工作服务中心。资料显示，原动力成立于2015年1月6日，距今已近10年了。事实上，在数年的时间里，原动力赢得了不少学生家长的口碑与信任。据原动力发布的数据，仅仅成立两个月，在该组织注册志愿者的人数就超过了5000人。沈女士是最早接触到原动力的一批家长之一。2015年，她在自家小区参与了捐赠书籍的活动，随后接到了原动力工作人员的电话。“通知我去他们那领奖状，然后又组织家长们开会，介绍了该组织的一些教育的理念，还有帮助孩子成长的课程。”就这样，沈女士和她的孩子注册成为原动力的志愿者。据中国新闻周刊了解，像沈女士一样，由于参与了捐书、捡垃圾、义卖等社会公益活动，随后被原动力吸收并注册成为志愿者的情况很常见。该组织在招募志愿者的过程中，还采用了类似“拉人头”的策略。“比如说捐书只收2本，但是要拉10个人一起捐够20本，捐衣服只收1件，也要拉10个人凑数。”另一名成都本地的公益人士郝杰向中国新闻周刊介绍。随后，该组织会向志愿者们宣传如“专利申请”“竞赛规划”等十余个项目，最低收费4800元。近年来，沈女士参加了多次由原动力志愿者们自行组织的公益活动，也在该平台上投入了将近3万元，其中包括数学思维和科学发明两门课程，以及两项专利申请项目。具体说来，她的孩子在原动力上了将近3年的课，算下来与市场价相当。但她从2015年就开始申报的专利申请，支付了9000元，至今没有下文，费用也未退还。如果不是原动力突然“跑路”，沈女士仍未意识到其中风险。11月10日，原动力在办公场所张贴了公告，称因办公场所调整，暂停服务两周。但当晚，该组织的工作人员就解散了所有的微信群聊，办公室也人去楼空。中国新闻周刊注意到，就在11月11日凌晨1时许，该机构还在其公众号上发布了《成都市少年志愿者服务平台简要介绍》一文，发布者的ip地址显示位于黑龙江。中国新闻周刊拨打了文章中留下的联系方式，但始终无人接听。天眼查平台显示，成都市原动力社会工作服务中心开办资金5万元，法定代表人名为曾惠琼。据知情人透露，成都市有关部门已经联系上了曾惠琼，对方声称人在美国，将于半个月后回国配合调查。中国新闻周刊多次尝试联系曾惠琼，但电话始终无人接听。但据媒体报道，自称曾惠琼丈夫的男子称“我们也是受害者，真正的老板是杨若”。网络资料显示，杨若，男，1973年10月2日生，我国《家庭教育服务规范》首席起草专家，长期致力于青少年社会能力培养工作。中国新闻周刊注意到，杨若对外的身份是“成都市少年志愿者”总顾问，兼有中小学生创新教育专家的名头，曾受邀给成都本地多校学生讲学。“倒贴”志愿者不少家长提到，之所以对原动力如此信任，首要原因是该组织系经有关部门审批的公益组织；其次就是杨若对外的个人身份及“公信力”。图为原动力社会工作服务中心相关证件 图/受访者提供在成都市民政局2023年度社会组织“双随机、一公开”抽查检查工作中，原动力的检查结果为正常。“这个组织在宣讲中声称公益活动都是免费的，如果家长报了名不去会浪费名额，因此采用收取保证金的方式，并承诺任何时候提出申请都可以退回保证金。”另一名家长张女士告诉中国新闻周刊。按照原动力的公开说辞，“成都市少年志愿者服务平台”不收取参与人员任何活动费用，平台主要的经费来源是公益人士的捐赠，另外也在按相关规定申请政府扶持社会组织发展的各类专项资金。但蹊跷的是，该组织不仅不让家长们捐钱，反而还时不时给孩子们发一些“奖励金”。“比如办了一个什么活动，工作人员就会给孩子们装一个小信封，里边有一个小奖状，还有十块钱或二十块钱。”家长余女士说。余女士的损失更为惨重。今年5月，她在原动力缴纳了36400元“保证金”，其中包括24000元的科学竞赛辅导课，以及“超级自习室”“根基训练”两个项目。据余女士介绍，原动力承诺报名了科学竞赛辅导课的孩子在高中阶段前至少能够拿到两个省级以上的一等奖的奖状，如果没有拿到，费用全额退。“但这个项目一直没有展开。”余女士说，就在原动力“跑路”的前两天，她还联系了该组织的工作人员，对方称该项目“这两天就开始了”。据中国新闻周刊梳理，家长们的经历多有不同。有的家长既申请到了专利，也退回了费用。但也有如余女士一样的家长，项目几乎没有任何开展。天眼查APP显示，杨若名下涉及14家企业，其中一半已吊销或注销。就在11月11日，成都原动力教育咨询有限公司（杨若持股51%）的注册资本从5000万元变更为20万元，成都乐享天年家庭服务有限公司（杨若持股51%）、成都斯瑟蒂克教育咨询有限公司（杨若持股90%）的注册资本都从5000万元减少到10万元。“这个组织的盈利和生存靠的是什么，就靠几个资金的滚动吗？我不太相信。”林凌说。早在2016年，她就听说了原动力“免费上课”的模式，对此感到存疑，“肯定会有一波人遭殃，但你不知道是哪一波”。林凌介绍，2019年左右，她曾建议一些家长向原动力申请退费。经监管部门介入后，原动力立马退还了费用，事情也就不了了之。“比如说科学课4800元一学期，免费上课，发的材料包都是免费的，上完一学期的课之后，如果学生继续上课，押金就不退，不继续上的话也能退钱，那家长还有什么诉求？”林凌提到，监管部门因此也很难直接干预。原动力发给少年志愿者的“奖学金储蓄卡” 图/受访者提供当“公益组织”敛财回顾这场骗局，到底是原动力布了近10年的局，还是一步步踏向“深渊”，目前家长们也没有一致的看法。11月18日，负责接案的金牛区光荣派出所民警向中国新闻周刊表示，家长们可携带付款凭证及收据前往该所报案，案件由经侦大队负责侦办，现在每天仍有不少家长前去登记。成都市金牛区民政局负责对接此次事件的工作人员则称，该局已联合区公安等部门成立工作专班正在开展调查工作，目前没有更多信息可以披露。多名家长向中国新闻周刊介绍，此前有非官方统计的数据显示，不到2000名家长，涉及的金额就超过了1700万元。背靠公益组织的资质，原动力选择了借机敛财。从根源上看，对于公益组织的监管仍存在一些漏洞，而主管部门不具备相应的执法权限。据林凌介绍，根据规定，公益组织的登记每年都需要审批，但审核材料是公益组织自行整理并交上去的财务报告，“只有一个要求，需要找第三方财务公司，并且提交有二维码、网上可查的财务信息”。但根据多名家长反映，原动力收取辅导、培训课程等费用，均系通过个人账户。双方也并未签署合同，只是给家长开具了一份盖有成都原动力社会工作服务中心公章的票据。公账、私账不分。该组织还推出了一个所谓的“双钻妈妈”支持项目，“帮助”孩子妈妈利用闲暇时间，在各自特定区域内向其他学生家长推广“根基训练”“幼小衔接”“视力机能”等9项课程内容，即可获得提成收入。这一做法无异于发展下线。原动力不规范运营的另一面，是该平台组织的志愿服务活动与官方平台脱钩。“我们都是用政府的平台发布志愿服务活动，有关部门的审核是前置条件，官方先确认这个活动是否属于志愿服务活动，确认之后，志愿者们通过自己的志愿服务账号报名，到了现场再通过该账号打卡，积累志愿服务时长。”林凌称。林凌介绍称，随着“双减”工作开展，近年来，积累志愿服务时长在中小学圈子中成了一种“刚需”，报名人数也水涨船高，“以前要一天才报满的活动，‘双减’过后5分钟就满了”。据家长们介绍，志愿活动的积分和活动得奖系评校级、区级、市级三好生的参考条件，这些评定最终和升学择校是有关系的。但他们后来却发现，原动力平台上的志愿服务时长仅在该组织内部累积，并不与中国志愿服务网的服务时长绑定。“跑路”的健身房、培训机构见得多了，“跑路”的公益组织却鲜有听闻。在郝杰看来，相比之下，公益组织“跑路”的社会影响更恶劣。“有大量的家长、老师、社区工作人员是自己接触到原动力这个组织之后，在一些群里面主动给别人推荐的，这才是最大的问题。”林凌说，这种行为源自彼此间的信任，如今却使得那些热心的推荐者陷入了难以自辩的尴尬境地。（文中林凌、郝杰为化名）作者：陈威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