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中国经济新闻人物暨十 大经济年度人物十周年盛典”启动仪式于11月23日在安徽亳州举行。著名经营管理专家、中国上市公司协会会长、中国企业改革与发展研究会首席专家宋志平出席并以“弘扬企业家精神，推动新质生产力的发展”为题发表演讲。

　　宋志平指出，资本的主要功能是用于创新，为企业家进行创新提供必要的条件。再优秀的企业家，假定没有资本的支持也不太容易做成事。尤其是像新质生产力相关的技术创新，往往投资多、时间长、风险大，有了资本的支持才能够深耕细作，才能够实现快速地发展。

　　他说，新国九条对活跃并购市场作出了重要部署，证监会先后出台了支持科技16条、科创8条、并购6条等政策措施，进一步增强资本市场制度的包容性、适应性，更好地发挥资本市场并购重组的主渠道作用。

　　宋志平认为，资本市场的并购重组可助力新质生产力企业发展。

　　一方面，过去30多年发展起来的上市公司有一些传统的规模也比较小的需要进行结构调整的公司，如果这些结构调整只用他们自身的力量是很难的，最好借助资本手段，把市场上的一些创新资源包括新质生产力，能够通过并购重组进入到上市公司。

　　另一方面，当前创新资源和新质生产力企业特别多，如果能够让他们通过和现有上市公司并购重组而进入资本市场，就可以借力于上市公司进入资本市场而得到快速地发展。

　　“这样既加快了上市公司的转型升级，也开辟了科创企业进入资本市场的新渠道，还能为私募基金等资本提供更多的退出的路径，促进私募基金的募投管退的闭环，是一举三得的好办法，这是一个难得的政策窗口，希望企业家们把握住这个机会”，他说。

　　宋志平还透露，最近证监会加大了重组的力度，加大了对重组审批的包容性。就是因为我国5370家A股公司中，规模比较小和市值比较低的企业占大多数。并购重组就是提高上市公司质量，进而提高上市公司市值的重要突破口。

　　“现在我们鼓励上市公司利用资本市场的手段，去找那些创新型企业，找那些新质生产力，把它重组进来，来改造我们这些传统的上市公司”，他说，同时，大量创新资源和新质生产力公司都去排队做IPO也不现实。

　　“他们可以借助于并购重组，通过上市公司进入到资本市场，达到上市的目的，这些创新型企业和新质生产力公司里边往往又都有私募投资进去，有一轮二轮的投资。过去这些投资都要通过上IPO才能退出，但是如果IPO那么多机会，他们怎么退出？所以就可以通过创新型资源和新质生产力进入到资本市场，在兼并重组的过程中我们私募基金也能够实时退出，形成良性循环”，他解释说。

　　“现在是一个政策窗口，国家在提倡，证监会在提倡。我们无论是上市公司还是非上市公司，都应该重视资本市场给我们这样一个重要的机会，大家一定要看到”，宋志平强调，解决目前的困难要靠创新和发展新质生产力，而创新和发展新质生产力要靠企业家的引领和推动，企业家推动新质生产力要靠资本作为杠杆，资本市场要拥抱新质生产力，“目前要抓住上市公司兼并重组的政策窗口，带来新动能、新活力”。

　　以下为演讲实录：

　　宋志平：各位嘉宾、各位企业家朋友们，大家好！很高兴来到亳州参加“2024中国经济新闻人物暨十大经济年度人物十周年盛典”启动仪式。

　　亳州是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具有3700多年的历史，文化底蕴深厚。近年来亳州立足中医药、白酒、现代产业、文化旅游四大传统支柱产业，加快发展新能源、新材料等六大新兴产业，2023年全市战略性新兴产业产值增长21.1%，居全省第一，探索出一条后发地区跨越赶超实现高质量发展的新路。

　　今天我们相聚在这里，探讨和交流新质生产力的发展，以及企业家精神的弘扬，非常有意义。

　　我做上市公司会长五年多时间了，其中去了500家企业，400家上市公司和100家非上市公司，这些公司最重要的特点都是在向着高端化、智能化、绿色化转型。最近这两年，又积极践行新质生产力，用新质生产力促进企业的转型。

　　我和梁金辉董事长很熟悉，也是老朋友，他是一名非常优秀的企业家，带领古井贡酒凝聚信心的力量、坚守的力量和奋进的力量，立足传统，守正创新，不断为消费者创造新的价值，积极践行社会价值。我和梁董认识好多年了，但是坦率地讲，我第一次来亳州，他也邀请过我好多次，我这一次终于成行。但来了以后，我觉得百闻不如一见，梁董是一个非常热情的企业家，充满了激情，他有情怀，而且有智慧，有能力，是个不可多得的一流的企业家，这是我对他的评价。

　　借此机会，我也想和大家分享三段话：

　　一，克服当前的困难靠创新，方式是大力发展新质生产力。当前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加速演进，深刻改变了我们的环境和企业，越是严峻复杂的国际环境，全球深刻的变化、贸易保护主义和WTO失效等给企业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二是中国经济深刻地转型，经济由高速增长进入高质量发展阶段，面临着经济增速放缓、经济结构调整等问题。

　　三是高科技、新经济、新质生产力扑面而来，智能化和数字化快速推进，引发各个行业的变革，商业形态也在发生巨大变化，这些变局带给我国企业一些挑战和机遇。

　　从历史上看，克服困难和危机的方法就是创新，每次危机的特点大都是传统产业和市场过剩，而每次解决的办法就是用创新和新的生产力走出低谷。

　　党的二十大强调，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人才是第一资源，创新是第一动力，创新不仅是国家的第一动力，也是企业的第一动力。新质生产力是高科技、高质量、高效能的先进生产力，发展新质生产力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和重要的着力点。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强调，因地制宜发展新质生产力，促进各类先进生产要素向发展新质生产力聚集。不管是对国际贸易保护主义还是国内经济转型升级、产业结构跃升，我们现在的重要方法就是加大创新型步伐，结合每一个地区、每一个行业和每一个企业的实际，加快发展新质生产力。企业要探索适合自己发展需要的新动能、新模式、新业态，不断寻求新的增长点和驱动力，只有用新质生产力才能使我们在危机中遇新机、变局中开新局。

　　二，企业家是创新的组织者，是新质生产力的践行者。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的发展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同广大企业家创新创业、艰苦奋斗是分不开的。一大批有胆识、勇于创新的企业家茁壮成长，形成了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民族特色、世界水准的中国企业家队伍。面对新形势，继续大力弘扬企业家精神，充分调动企业家主动性和创造性，更好地发挥企业家作用，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党的二十大和二十届三中全会明确提出弘扬企业家精神，我理解企业家精神有四句话：企业家是对成功充满渴望的人，企业家是在困难面前百折不挠的人，企业家是有家国情怀的人，企业家是永远面向正前方的人。我把企业家的特质归纳为6个字：“创新、坚守、责任”。所有企业都是创新的产物，企业家本身一定是个创新者，企业家是企业创新的灵魂，同时创新也是企业家的灵魂。

　　企业家也是新质生产力的引领者和推动者，新质生产力既包括改造提升传统产业，也包括培育壮大新兴产业、布局建设未来产业，这给我们企业家一个大舞台和用武之地。

　　今天新一代企业家大部分都是高学历、有知识、懂科技的人，我在去企业调研过程中，发现不少新兴企业的创始人本身是在某一方面具有专长的技术人员，然后他们开办了企业，企业做得也不错，我建议他们作为科学家型的企业家，有科技优势，但也要加强学习经营管理方面的知识。对于很多传统型的企业家，我鼓励大家要学习技术，学习科技知识，也就是做懂科技的企业家，这是今天我们倡导企业家具备的能力。因为发展新质生产力对企业家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过去我们企业家做企业家的事、科学家做科学家的事，但是今天应该是优势互补、互相融合。

　　今天我们需要培养更多的有科学家精神的企业家和有企业家精神的科学家，在创新的过程中秉持科学态度，了解市场需求，准确地发现和把握机遇，把科技和商业紧紧地结合起来，因地制宜地发展新质生产力。

　　三，资本是企业家创新的杠杆，资本市场要拥抱新质生产力。

　　资本的主要功能是用于创新，为企业家进行创新提供必要的条件。再优秀的企业家，假定没有资本的支持也不太容易做成事。尤其是像新质生产力相关的技术创新，往往投资多、时间长、风险大，有了资本的支持才能够深耕细作，才能够实现快速地发展。

　　证监会吴清主席指出，资本市场要积极主动拥抱新质生产力发展，要壮大耐心资本，吸引更多中长期资本进入资本市场，引导更好地投早、投小、投硬科技，发展新质生产力离不开资本市场的支持，科创板的设立和注册制的全面实行，对半导体、新材料、人工智能、新型储能、生物制药、商业航天等新兴产业的发展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像科创板过去五年共有577家企业上市，募集资金超过一万亿人民币，让不少技术领先的企业获得了迅速的发展，同时这些科创企业又为市场投资者创造了价值。企业要充分利用多层次的资本市场，做好资本和科创要素的有效衔接。

　　我们过去的竞争优势是制造加市场。2023年中国制造业总产值约占全球的30%以上，而且品种齐全，产业链完备，在今后的新时代，我们要解决卡脖子的难题，要提升企业核心竞争力，就要把创新加资本加制造加市场结合起来，形成企业新的综合竞争优势。

　　近年来，安徽大力推动科创+产业发展，充分利用资本市场，不断加快企业上市步伐，全省资本市场规模持续壮大，截至10月31日，安徽省境内上市公司达181家，占全国上市公司总量的4%，实现16个地市全覆盖，数量跃居全国第七位。

　　我到一些城市，当地的领导跟我说，我们这个地方一个是缺资金，一个是缺技术，我就跟他们说，我修正一下，其实是一个缺资本，一个缺创新文化。你要大力地引进资本，引进资金，多一些上市公司。第二，要打造创新文化，要营造创新土壤。有了好的土壤，技术就会到你这个地方来。假定你没有好的创新文化和土壤环境，其实即使有技术，人家也会走掉。有了创新文化才能有技术，有了资本才可能去创新。资金借了毕竟还要还，会提高企业的融资成本、财务成本。所以一定要把资本引进来，把私募活跃起来，培育更多的独角兽企业和上市公司。我们要积极推进上市公司和科创型公司的兼并重组，通过支持企业并购重组，进一步促进资源有效配置，是资本市场的一项重要的功能，并购重组可以让更多的资源要素向新质生产力领域聚集，促进转型升级，助力产业整合和提质增效。

　　新的国九条对活跃并购市场作出了重要部署，证监会先后出台了支持科技16条、科创8条、并购6条等政策措施，进一步增强资本市场制度的包容性、适应性，更好地发挥资本市场并购重组的主渠道作用。

　　过去30多年发展起来的上市公司有一些传统的规模也比较小的需要进行结构调整的公司，如果这些结构调整只用他们自身的力量是很难的，最好借助资本手段，把市场上的一些创新资源包括新质生产力，能够通过并购重组进入到上市公司。

　　同时，大家看到我们不少的创新资源和新质生产力的企业也特别多，如果能够让这些创新资源和新质生产力通过和现有的上市公司并购重组而进入资本市场，这样很多的创新企业也会借力于上市公司进入资本市场而得到快速地发展。这样既加快了上市公司的转型升级，也开辟了科创企业进入资本市场的新渠道，还能为私募基金等资本提供更多的退出的路径，促进私募基金的募投管退的闭环，是一举三得的好办法，这是一个难得的政策窗口，希望企业家们把握住这个机会。

　　我想简单跟大家说两句，最近证监会加大了重组的力度，加大了对重组审批的包容性。为什么？因为我们有5370家A股公司，我们还有在境外的1700家上市公司，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力量。5370家A股公司去年的收入占到中国GDP的60%，也就是半壁江山，但是坦率来讲，5370多家A股公司里边，规模比较小的和市值比较低的企业占大多数。所以，现在如何能够整体提高我们上市公司的质量，进而提高我们上市公司的市值，其实兼并重组就是我们一个重要的突破口。

　　现在我们鼓励上市公司利用资本市场的手段，去找那些创新型企业，找那些新质生产力，把它重组进来，来改造我们这些传统的上市公司。

　　同时，我们中国有大量的创新资源和新质生产力公司，让大家都排队，都去做IPO也不现实，这些公司怎么办？他们就可以借助于这场重组，通过上市公司进入到资本市场，达到上市的目的，这些创新型企业和新质生产力公司里边往往又都有私募投资进去，有一轮二轮的投资。过去这些投资都要通过上IPO才能退出，但是如果IPO那么多机会，他们怎么退出？所以就可以通过创新型资源和新质生产力进入到资本市场，在兼并重组的过程中我们私募基金也能够实时退出，形成良性循环。

　　所以，兼并重组是现在一件非常重要的工作，也是改造我们传统的上市公司，提升他们，让他们转型升级的一个重要的突破口和一个途径。

　　我刚才讲到，现在是一个政策窗口，国家在提倡，证监会在提倡。我们无论是上市公司还是非上市公司，都应该重视资本市场给我们这样一个重要的机会，大家一定要看到。我知道不少的城市最近陆续出台关于支持上市公司兼并重组的一些政策，不少的城市都出台了这样的政策，所以我今天在这儿也给大家说一下这个事。

　　因为我们发展新质生产力，我们还要用资本市场。如果没有资本市场，很难发展新质生产力。但是资本市场又不能都通过IPO，通过这5000多家A股，通过这1700多家上市公司进行兼并重组，借助于上市公司而得到资本市场的大力支持，我觉得这是一个重要机会，是今天最大的一件事。所以今天为什么用一点时间跟大家讲一讲这个事。

　　总之，解决目前困难要靠创新和发展新质生产力，而创新和发展新质生产力要靠企业家的引领和推动，企业家推动新质生产力要靠资本作为杠杆，资本市场要拥抱新质生产力。目前要抓住上市公司兼并重组的政策窗口，带来新动能、新活力。

　　时间关系就讲到这里。

　　最后，预祝评选顺利、活动取得圆满成功，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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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婷玮（记者 王嘉文）11月23日,【文/观察者网 王世纯】11月19日，这一天，俄方正式批准了更新版核学说，乌方则首次使用美制陆军战术导弹系统（ATACMS）打击了俄境内目标。一时间，外界担忧这场冲突的紧张局势会再度升级。 不过，多家西方媒体出来“泼冷水”称，由于乌克兰的导弹库存数量原因，局势未必会升级。据“福布斯”网站和泰晤士报网站当地时间11月19日报道，在经过一年的消耗以后，乌克兰目前还拥有不到50枚美国ATACMS导弹，尽管拜登政府可能在特朗普上任前继续交付ATACMS导弹，但乌克兰也不可能获得更多导弹。 报道表示，福布斯表示，未来几周，库尔斯克及其周边地区的俄军补给库和空军基地等关键目标将遭到美制弹道导弹袭击，但不应该期待“如雨点般的ATACMS”。 乌克兰的M270多管火箭炮发射ATACMS弹道导弹 白宫仅仅允许乌克兰在俄罗斯西部库尔斯克州及其周边地区进行导弹袭击。在那里，约有2万人的乌克兰军队正在保卫一个500平方公里的突出阵地，对抗俄军或者可能存在的朝鲜军队组成的5万人部队。周二ATACMS袭击的目标是位于库尔斯克以西的第67主要导弹和炮兵指挥部的军火库。 其次，乌克兰库存中射程300公里的ATACMS型弹道导弹可能已经所剩无几了。美国总共进行过两次ATACMS的交付：一次是在2023年底，另一次是在今年3月，数量不超过50枚。在过去的一年里，乌克兰军队至少进行了多次ATACMS袭击。大多数袭击都使用了超过一枚导弹。因此，乌克兰手里的ATACMS弹道导弹数量可能不到50枚。 尽管拜登政府可能在特朗普上任前继续交付ATACMS导弹，拜登许诺在特朗普上台前，将数十亿美元的对乌克兰援助一次性交付。按理说，乌克兰可以利用这这笔援助资金购买ATACMS弹道导弹——这些导弹在制造时的价格约为100万美元。 但是美军不愿意将库存中的弹道导弹全部交出。在新的“精确打击导弹”（PRSM，一种ATACMS替代品）交付前，美军要保证自己库存中有几百枚弹道导弹。 鉴于供应不足，乌克兰只能将ATACMS留给最有价值的目标，摧毁这些节点可能会对俄罗斯的能力产生连锁反应。伦敦皇家联合军种研究所（Royal United Services Institute）的分析师杰克·沃特林（Jack Watling）解释说，“集中使用远程武器可以对选定的目标造成不成比例的损害，从而对俄军的整体结构提供可利用的机会。” 对布良斯克军火库的轰炸可能是ATACMS有效袭击的一个很好的例子。烧毁武器库可能会限制库尔斯克的俄罗斯和朝鲜军队的弹药供应，并在该地区造成火力缺口。不过即便ATACMS摧毁了这些节点，杰克·沃特林也担心乌克兰军队没有后续能力利用这些节点。 福布斯表示，未来几周，库尔斯克及其周边地区的补给库和空军基地等关键目标将遭到导弹袭击，但不应该期待“如雨点般的ATACMS”。 福布斯表示，到1月下旬，有两件事可能发生：乌克兰可能会用完ATACMS，新的特朗普政府可能会减少甚至终止美国对乌克兰的援助，同时取消乌克兰人对俄罗斯目标使用美制武器的许可。 这并不意味着乌克兰深度打击的结束。乌克兰一直在开发自己的打击弹药，包括巡航导弹、弹道导弹和无人机，并且可以自由使用它们。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19日宣称，乌克兰将制造3000枚巡航导弹和30000架无人机，“我们将动用所有武器。” 但ATACMS是乌克兰手里唯一有效的弹道导弹。因此，在导弹全部用完之前，乌克兰会利用好这些导弹的间隙。之后随着政治情况发生变化，乌克兰军队必须更多地依赖自己制造的远程弹药。 俄罗斯国防部通告，18-19日夜间，乌克兰武装部队用六枚 ATACMS 导弹袭击了布良斯克地区的一处设施。俄国防部强调说，五枚导弹被S-400和铠甲-S1防空系统击落，一枚被击伤后落入俄军技术设施，引发火灾。火灾很快被扑灭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延伸阅读泽连斯基：一旦特朗普就任总统 俄乌战争将提前结束连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都在向外吹风说，一旦特朗普就任美国总统，“俄罗斯对乌克兰发动的战争将提前结束”。泽连斯基（右）接受采访这到底是什么情况？01据参考消息援引法新社的消息，泽连斯基是近日在接受乌克兰国家公共广播时说道此言的。泽连斯基表示：“可以肯定的是，在即将领导白宫的团队的政策下，这场战争会提早结束。这是他们的方针，是他们对公民的承诺。”那么，笑饮不禁要问，乌克兰军队目前对俄作战，究竟是为乌克兰人民而战，还是在为白宫而战？原本说得头头是道的“要战斗到最后一个乌克兰人”，言犹在耳，怎么白宫换了主人，情况就变了？按照泽连斯基的说法，进入2025年，俄乌停火将极可能来到。“只有在乌克兰不是单独面对俄罗斯，并且乌拥有强有力立场的条件下，与俄罗斯的谈判才有可能进行。”泽连斯基表示。但究竟何时停火，他又说不清具体日期。这当然从某种程度上显示出，拱火俄乌冲突，希望斯拉夫兄弟阋于墙的，是泽连斯基背后的一些势力。更有甚者，也证明了这些势力内部如有所变化，则乌克兰是可以不“战斗到最后一个乌克兰人”的。泽连斯基当然明白，白宫“话事人”即将出现变化。也正因此，他在向媒体吹风时称，自己已经与美国候任总统特朗普通过电话。泽连斯基称这是“建设性交流”，甚至还拍胸脯说，他没看到特朗普有“任何违背我们立场的东西”。不过，从参考消息所转报道，无疑可以看出，在整个竞选过程中，特朗普批评了美国自2022年2月以来向乌克兰提供的数百亿美元援助，并且承诺将在“24小时内”解决冲突。美国候任总统特朗普笑饮要说，哪怕特朗普从未解释过将采取何种方式解决冲突，但他的观点无疑在最初提出时，在西方舆论场引起了“引爆深水炸弹”般的反应。毕竟，解决冲突，就意味着和平到来。笑饮更是注意到，在特朗普胜选之后，他在位于佛罗里达州棕榈滩的海湖庄园发表讲话时又拍胸脯说：“我们将在俄罗斯和乌克兰问题上作出巨大努力。战争必须停止。”这多多少少显示了他希望自身主导停战的自信。0 2泽连斯基的预先放风，有可以理解之处。法新社报道称，“乌克兰担心，当其军队在前线苦苦挣扎时，美国的支持将会减少，或者它将被迫向俄罗斯作出领土让步”。笑饮不得不说，按照现在的战场形势：尽管乌军精锐突入俄罗斯库尔斯克州境内，并有部队钉在库尔斯克，可俄罗斯所谓“公投入俄”的乌东四州，已有不少领土被俄军占领。更遑论2024年“公投入俄”的克里米亚。这样的情况下，特朗普会要求俄罗斯做出哪些让步？俄罗斯军队凭什么全部退出乌境内？俄方或许找不出理由、想不明白情况。如果按照现在的交火线来划定停火线，则乌克兰大抵会认为丧失主权。但如果要求俄军立即撤退至2014年以前俄乌边界俄方一侧，俄方如果不照做呢？难道继续打？也正因此，目前有西方舆论认为，要不让俄乌退回到《明斯克协定》“诺曼底模式”会谈的情况。朔尔茨（前）目前在德国遭遇信任危机“春江水暖”之态，似乎能从德国总理朔尔茨当地时间11月15日致电俄总统普京上，看出端倪。毕竟，这是俄乌开战以来，两个“老朋友”首度通电话。朔尔茨面临内忧，亦即德国“红绿灯”政府随着德国自由民主党“撤火”而面临解体。朔尔茨是否在寻求他自己的政治遗产？亦未可知！更为关键的是，德国方面是否在思虑，希望趁着特朗普还没正式回到白宫，德国方面棋先一步，与俄罗斯改善关系？从这个角度去分析，哪怕泽连斯基再怎么咒骂朔尔茨，也得看清欧洲国家的对俄态势在发生种种变化。更大范围的态势之变，也自然该是泽连斯基所需要思考的。0 3泽连斯基在发声过程中言，美国不能强迫乌克兰在谈判桌前“坐下来听”，并指出乌克兰是一个“独立”国家。泽连斯基说：“我们是独立的乌克兰，在我看来，在这场战争中，我们的人民和我个人在与美国、与特朗普、与拜登、与欧盟领导人的关系中证明，对我们来说，‘坐下来听’的说法不起作用。”马斯克（左）现在是特朗普团队重要成员据参考消息援引俄罗斯《观点报》的报道，亿万富翁、目前特朗普团队的重要成员马斯克对此嘲讽道：“他的幽默感令人惊叹。”马斯克将这话放到他经营的社交媒体X(前推特)上，他还贴了一个表情符号，是一张笑哭的脸。笑饮注意到，马斯克最近也曾公开表示，俄乌冲突将很快结束。这一观点，很明显与泽连斯基所说有相同之处。看来，无论愿不愿意、情不情愿，俄乌双方距离停火确实越来越近。只不过具体何时停火，目前谁都说不出一个准确日期。

叶婷玮（记者 毛怡君）11月23日,成立近十年的志愿服务组织，一夜之间传出“跑路”传闻。连日来，在四川省和成都市的网络问政平台上，大量家长投诉“成都少年志愿者”服务组织。就在11月10日，该组织的工作人员突然解散了微信群聊，电话关机，办公地址也不见人影。事实上，很多家长对于被骗一事后知后觉。中国新闻周刊注意到，“成都市少年志愿者”公益中心由成都市原动力社会工作服务中心管理，2015年经政府批准成立，登记机关为成都市民政局。多名公益圈内人士向中国新闻周刊表示，公益组织“跑路”的情况，放眼全国也很罕见。一家志愿服务组织，怎么也“爆雷”了？多名家长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原动力打着公益的幌子，推出了一系列“公益支持项目或课程”，如代办专利、科学素养课程等，其负责人谎称项目由政府部门支持，仅需要缴纳保证金，会全额退还。家长们大多花费数千元到数万元不等参与了这些项目，目前据初步统计涉案金额已超过千万元。“这件事对整个行业的公信力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同在成都的公益人士林凌提到，公益事业建立在信任关系的基础上，具体到原动力这个案例上，很多家长是通过身边的学校老师和其他家长接触到这个平台，这种信任关系也被破坏了。原动力社会工作服务中心给家长们颁发的荣誉牌匾 图/受访者提供“跑路”风波根据“成都少年志愿者”公众号简介，该平台专门为成都市的少年志愿者提供注册、管理、支持和服务，管理单位是成都市原动力社会工作服务中心。资料显示，原动力成立于2015年1月6日，距今已近10年了。事实上，在数年的时间里，原动力赢得了不少学生家长的口碑与信任。据原动力发布的数据，仅仅成立两个月，在该组织注册志愿者的人数就超过了5000人。沈女士是最早接触到原动力的一批家长之一。2015年，她在自家小区参与了捐赠书籍的活动，随后接到了原动力工作人员的电话。“通知我去他们那领奖状，然后又组织家长们开会，介绍了该组织的一些教育的理念，还有帮助孩子成长的课程。”就这样，沈女士和她的孩子注册成为原动力的志愿者。据中国新闻周刊了解，像沈女士一样，由于参与了捐书、捡垃圾、义卖等社会公益活动，随后被原动力吸收并注册成为志愿者的情况很常见。该组织在招募志愿者的过程中，还采用了类似“拉人头”的策略。“比如说捐书只收2本，但是要拉10个人一起捐够20本，捐衣服只收1件，也要拉10个人凑数。”另一名成都本地的公益人士郝杰向中国新闻周刊介绍。随后，该组织会向志愿者们宣传如“专利申请”“竞赛规划”等十余个项目，最低收费4800元。近年来，沈女士参加了多次由原动力志愿者们自行组织的公益活动，也在该平台上投入了将近3万元，其中包括数学思维和科学发明两门课程，以及两项专利申请项目。具体说来，她的孩子在原动力上了将近3年的课，算下来与市场价相当。但她从2015年就开始申报的专利申请，支付了9000元，至今没有下文，费用也未退还。如果不是原动力突然“跑路”，沈女士仍未意识到其中风险。11月10日，原动力在办公场所张贴了公告，称因办公场所调整，暂停服务两周。但当晚，该组织的工作人员就解散了所有的微信群聊，办公室也人去楼空。中国新闻周刊注意到，就在11月11日凌晨1时许，该机构还在其公众号上发布了《成都市少年志愿者服务平台简要介绍》一文，发布者的ip地址显示位于黑龙江。中国新闻周刊拨打了文章中留下的联系方式，但始终无人接听。天眼查平台显示，成都市原动力社会工作服务中心开办资金5万元，法定代表人名为曾惠琼。据知情人透露，成都市有关部门已经联系上了曾惠琼，对方声称人在美国，将于半个月后回国配合调查。中国新闻周刊多次尝试联系曾惠琼，但电话始终无人接听。但据媒体报道，自称曾惠琼丈夫的男子称“我们也是受害者，真正的老板是杨若”。网络资料显示，杨若，男，1973年10月2日生，我国《家庭教育服务规范》首席起草专家，长期致力于青少年社会能力培养工作。中国新闻周刊注意到，杨若对外的身份是“成都市少年志愿者”总顾问，兼有中小学生创新教育专家的名头，曾受邀给成都本地多校学生讲学。“倒贴”志愿者不少家长提到，之所以对原动力如此信任，首要原因是该组织系经有关部门审批的公益组织；其次就是杨若对外的个人身份及“公信力”。图为原动力社会工作服务中心相关证件 图/受访者提供在成都市民政局2023年度社会组织“双随机、一公开”抽查检查工作中，原动力的检查结果为正常。“这个组织在宣讲中声称公益活动都是免费的，如果家长报了名不去会浪费名额，因此采用收取保证金的方式，并承诺任何时候提出申请都可以退回保证金。”另一名家长张女士告诉中国新闻周刊。按照原动力的公开说辞，“成都市少年志愿者服务平台”不收取参与人员任何活动费用，平台主要的经费来源是公益人士的捐赠，另外也在按相关规定申请政府扶持社会组织发展的各类专项资金。但蹊跷的是，该组织不仅不让家长们捐钱，反而还时不时给孩子们发一些“奖励金”。“比如办了一个什么活动，工作人员就会给孩子们装一个小信封，里边有一个小奖状，还有十块钱或二十块钱。”家长余女士说。余女士的损失更为惨重。今年5月，她在原动力缴纳了36400元“保证金”，其中包括24000元的科学竞赛辅导课，以及“超级自习室”“根基训练”两个项目。据余女士介绍，原动力承诺报名了科学竞赛辅导课的孩子在高中阶段前至少能够拿到两个省级以上的一等奖的奖状，如果没有拿到，费用全额退。“但这个项目一直没有展开。”余女士说，就在原动力“跑路”的前两天，她还联系了该组织的工作人员，对方称该项目“这两天就开始了”。据中国新闻周刊梳理，家长们的经历多有不同。有的家长既申请到了专利，也退回了费用。但也有如余女士一样的家长，项目几乎没有任何开展。天眼查APP显示，杨若名下涉及14家企业，其中一半已吊销或注销。就在11月11日，成都原动力教育咨询有限公司（杨若持股51%）的注册资本从5000万元变更为20万元，成都乐享天年家庭服务有限公司（杨若持股51%）、成都斯瑟蒂克教育咨询有限公司（杨若持股90%）的注册资本都从5000万元减少到10万元。“这个组织的盈利和生存靠的是什么，就靠几个资金的滚动吗？我不太相信。”林凌说。早在2016年，她就听说了原动力“免费上课”的模式，对此感到存疑，“肯定会有一波人遭殃，但你不知道是哪一波”。林凌介绍，2019年左右，她曾建议一些家长向原动力申请退费。经监管部门介入后，原动力立马退还了费用，事情也就不了了之。“比如说科学课4800元一学期，免费上课，发的材料包都是免费的，上完一学期的课之后，如果学生继续上课，押金就不退，不继续上的话也能退钱，那家长还有什么诉求？”林凌提到，监管部门因此也很难直接干预。原动力发给少年志愿者的“奖学金储蓄卡” 图/受访者提供当“公益组织”敛财回顾这场骗局，到底是原动力布了近10年的局，还是一步步踏向“深渊”，目前家长们也没有一致的看法。11月18日，负责接案的金牛区光荣派出所民警向中国新闻周刊表示，家长们可携带付款凭证及收据前往该所报案，案件由经侦大队负责侦办，现在每天仍有不少家长前去登记。成都市金牛区民政局负责对接此次事件的工作人员则称，该局已联合区公安等部门成立工作专班正在开展调查工作，目前没有更多信息可以披露。多名家长向中国新闻周刊介绍，此前有非官方统计的数据显示，不到2000名家长，涉及的金额就超过了1700万元。背靠公益组织的资质，原动力选择了借机敛财。从根源上看，对于公益组织的监管仍存在一些漏洞，而主管部门不具备相应的执法权限。据林凌介绍，根据规定，公益组织的登记每年都需要审批，但审核材料是公益组织自行整理并交上去的财务报告，“只有一个要求，需要找第三方财务公司，并且提交有二维码、网上可查的财务信息”。但根据多名家长反映，原动力收取辅导、培训课程等费用，均系通过个人账户。双方也并未签署合同，只是给家长开具了一份盖有成都原动力社会工作服务中心公章的票据。公账、私账不分。该组织还推出了一个所谓的“双钻妈妈”支持项目，“帮助”孩子妈妈利用闲暇时间，在各自特定区域内向其他学生家长推广“根基训练”“幼小衔接”“视力机能”等9项课程内容，即可获得提成收入。这一做法无异于发展下线。原动力不规范运营的另一面，是该平台组织的志愿服务活动与官方平台脱钩。“我们都是用政府的平台发布志愿服务活动，有关部门的审核是前置条件，官方先确认这个活动是否属于志愿服务活动，确认之后，志愿者们通过自己的志愿服务账号报名，到了现场再通过该账号打卡，积累志愿服务时长。”林凌称。林凌介绍称，随着“双减”工作开展，近年来，积累志愿服务时长在中小学圈子中成了一种“刚需”，报名人数也水涨船高，“以前要一天才报满的活动，‘双减’过后5分钟就满了”。据家长们介绍，志愿活动的积分和活动得奖系评校级、区级、市级三好生的参考条件，这些评定最终和升学择校是有关系的。但他们后来却发现，原动力平台上的志愿服务时长仅在该组织内部累积，并不与中国志愿服务网的服务时长绑定。“跑路”的健身房、培训机构见得多了，“跑路”的公益组织却鲜有听闻。在郝杰看来，相比之下，公益组织“跑路”的社会影响更恶劣。“有大量的家长、老师、社区工作人员是自己接触到原动力这个组织之后，在一些群里面主动给别人推荐的，这才是最大的问题。”林凌说，这种行为源自彼此间的信任，如今却使得那些热心的推荐者陷入了难以自辩的尴尬境地。（文中林凌、郝杰为化名）作者：陈威敬

老牌国货“百雀羚”，最近摊上事了。2024年9月起，陆续有网友举报百雀羚在产品“水嫩净透精华洁面乳”中添加了国家标准禁用的原料“圆叶牵牛提取物”。11月14日，上海市药品监督管理局表示，举报内容基本属实，决定立案调查。“老牌国货塌房”，飞速冲上热搜。11月20日上午，百雀羚做出回应，称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在2021年5月26日禁止使用“圆叶牵牛提取物”，涉事产品均于5月26日前生产，在此之前“并无对圆叶牵牛提取物的禁用规定”。2021年4月，百雀羚已经调整了配方，此后也不存在违法添加禁用原料的行为。百雀羚发布情况说明，否认违法添加禁用原料11月20日晚，据“看看新闻Knews”消息，上海市药监局经立案调查，未发现上海百雀羚日用化学有限公司委托上海百雀羚日用化学有限公司第三分公司生产的百雀羚水嫩净透精华洁面乳（配方升级）（限用日期：20241105，批号：3R06YV11)存在违反《化妆品监督管理条例》及禁限用原料管理规定的情况。不过，此次风波也让不少人疑惑：被禁止使用的“圆叶牵牛提取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圆叶牵牛是什么？在介绍圆叶牵牛提取物是什么之前，先介绍一下圆叶牵牛。牵牛[学名：Ipomoea nil (L.) Roth]，别名喇叭花、大花牵牛等，原产于美洲，是常见的观赏花卉。大约在晋朝之前，牵牛花传入我国，其近亲圆叶牵牛随后也在我国得到种植。圆叶牵牛[Ipomoea purpurea (L.) Roth]是一年生缠绕草本植物，花冠呈喇叭状，圆叶牵牛同牵牛的最大区别就是叶片的形状：牵牛的叶子有三个分叉，而圆叶牵牛的叶子通常呈圆心形或宽卵状心形，二者是旋花科番薯属的不同物种。圆叶牵牛（上）和牵牛（下），可以看到叶子形状的不同 图源：视觉中国圆叶牵牛被《中国外来入侵和归化植物名录（2023）》列为“外来入侵植物”，在全国各地几乎都有分布。尽管野生的圆叶牵牛对本土作物造成了一定的危害，但经过合理利用，在园林垂直绿化与家庭种植中，圆叶牵牛已成为普遍种植的花卉。此外，圆叶牵牛还有一定的中药价值，其种子“牵牛子”可以“泻水通便、消痰涤饮、杀虫攻积、泻下利尿、消肿”，主要用来治疗便秘等疾病，《本草纲目》记载为“除风毒下一切壅滞”。《本草纲目》记载书影截图 图源：爱如生中国基本古籍库现代研究表明，圆叶牵牛含有花青素、类黄酮、木栓酮、α-香树脂醇等多种化学成分。资料显示，花青素和多酚氧化酶能在一定程度上降低皮肤氧化速度，而类黄酮能够降低酪氨酸酶活性，从而延缓皮肤变黑。但同时，也有部分研究显示，圆叶牵牛具有一定的毒性，可以用来杀虫。实验结果表明，利用有机溶剂从圆叶牵牛不同部位提取的物质，对实验所用的小菜蛾都有一定杀伤，其中又以长期作为药用的牵牛子效果最为明显。图为《圆叶牵牛杀虫活性成分追踪及应用的初步研究》截图牵牛子的毒性，在我国古代已为人知晓。孙思邈《千金翼方》载，“牵牛子，味苦寒，有毒，主下气”，在使用时必须谨慎。牵牛子的毒性，主要来自其中的部分糖苷类物质和生物碱，用于人的皮肤会存在一定风险。圆叶牵牛的提取物成分较为复杂，包括4种三萜类化合物、4种甾体类化合物、2种苯丙素类化合物、1种黄酮类化合物及1种脂肪酸类化合物。在2021年前，圆叶牵牛提取物一直被准许使用在化妆品中。图为《圆叶牵牛化学成分研究》截图如今在市面销售的百雀羚水嫩净透精华洁面乳，在成分表上已看不到“圆叶牵牛提取物”的字样。然而，在专业查询化妆品成分的cosDNA网站，2016年生产的同款产品确实在瓶身上写出了“圆叶牵牛提取物”，其作用则被网站标记为“肌肤调理”。旧款百雀羚水嫩净透精华洁面乳部分成分（根据2016年款百雀羚洁面乳包装编写） 图源：cosDNA化妆品成分查询网在国家药监局2021年更新的《化妆品禁用植（动）物原料目录》中，“圆叶牵牛”赫然在列，且文件还特别注明“化妆品禁用原料包括但不仅限于化妆品禁用植（动）物原料中物质”“明确标注禁用部位的，仅限于此部位；无明确标注禁用部位的，所禁为全株植物，包括花、茎、叶、果实、种子、根及其制剂等”，圆叶牵牛被彻底请出了国内的化妆品市场。国家药监局2021年版《化妆品禁用植（动）物原料目录》 图源：河南省药品监督管理局官网除了圆叶牵牛，这些“你熟悉的植物”也被禁了除了圆叶牵牛和牵牛这种常见花卉，在现行的国家药监局《化妆品禁用植（动）物原料目录》中，大麻等许多我们熟悉的植物也在被禁之列，其中甚至不乏含羞草这种貌似“人畜无害”的植物。那么，它们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在化妆品中被禁用呢？官方并未说明禁用的具体原因，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这些被禁用的植物，很多都是有毒的。比如万寿菊。研究显示，万寿菊存在着带有光毒性的化学物质，涂抹含万寿菊成分化妆品的人经紫外线照射，可能会诱发光照性皮炎等疾病。至于常见的家养植物含羞草，实际上也一点不“人畜无害”，其所含的主要成分含羞草碱会抑制利用酪氨酸的酶系统，从而导致脱发，甚至引发恶心、呕吐等症状。含羞草在化妆品中也被禁用 图源：视觉中国此外，魔芋（包括花魔芋、东亚魔芋）也在化妆品禁止使用的原料名单上赫赫有名。吃过魔芋爽的你或许想问，“这哪里有毒了？”但魔芋还真就是一个全株带毒的植物：生吃魔芋会引起喉舌灼热、肿大乃至胃肠不适等现象，甚至会致人死亡，即使是皮肤接触魔芋的皮，也会引起瘙痒和疼痛。而我们今天吃关东煮与火锅时见到的“魔芋”，其实是生魔芋捣碎后漂洗、加碱水煮后凝固而成的“魔芋豆腐”。经过碱水煮沸的加工，魔芋已经去除了毒性。即便如此，对魔芋过敏的人在今天也并不少见。说到底，许多身边的植物都带有毒性，只是大小不同而已，且毒性的表现形式也不同，能吃到肚子里的不一定能涂在脸上，能涂在脸上的又不一定能吃。化学博士、B站UP主@阿普张师傅告诉壹读：“天然产物提取物成分非常复杂，很可能含有有毒有害物质。”即使现代科学发展到今天，我们在相当多的问题上依然难以找到答案。对于抹在脸上、关乎形象的大事，还是要稳妥、谨慎一些。【参考文献】1. 《国家药监局关于更新化妆品禁用原料目录的公告》（2021年第74号，含附件），转引自河南省药品监督管理局官网.2. 徐向荣. (2005). 圆叶牵牛杀虫活性成分追踪及应用的初步研究. 中国农业科学院硕士学位论文.3. 李阳等. (2019). 圆叶牵牛化学成分研究. 广西植物，2019.7. 910-916.4. 楚建勤,浦帆. (1986). 万寿菊的光毒性及抗菌性研究. 香料香精化妆品, 1986(04), 42-44.5. 刘小莉等. (2022). 宣威市药用植物. 云南科技出版社.6. 吴中亮等. (2005). 毒理学辞典. 湖北科学技术出版社.作者：敏敏 迟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