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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美国前总统特朗普即将重返白宫，在包括五角大楼在内的本届联邦政府中，焦虑氛围正在蔓延。由于担心被“裁员”，大部分联邦政府职员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一名联邦政府能源部职员称，现在的状况就是“人人自危”。美国前总统特朗普即将重返白宫。资料图五角大楼也已在为特朗普上任后可能发生的各种突发状况作准备。一位五角大楼官员表示，其现在在为最坏的情况作准备，“我们还不知道将来（特朗普上任后）会发生什么。”联邦政府或重回“分赃制”？特朗普此前为安插“忠诚者”做铺垫2020年10月，作为时任总统的特朗普推出了一项名为“F计划”的行政令。据介绍，该计划将能对政策产生一定影响、涉及机密和政策决定的公务员（这些职位通常不会因总统变化而变化）划为“F计划雇员”。一旦被划分为这一类雇员，其就不再享有就业保护，也更容易被解雇。有媒体称，该行政令就是为了让特朗普能大规模解雇可能破坏自己党派计划的无党派人士。11月7日，白宫周围警戒状态持续。图据视觉中国在拜登上任后，该行政令被废除，但特朗普在2022年曾表示，若其重返白宫将恢复“F计划”。特朗普任命的美国联邦薪资委员会前负责人罗纳德·桑德斯解释称，“F计划”旨在为“忠诚者”提供空间，让他们能有机会在公务员岗位上就职。“若‘F计划’被用来加强和维持对个人的政治忠诚，那一定有问题。”桑德斯说。无党派组织“公共服务伙伴关系”总裁兼首席执行官马克斯·斯蒂尔认为，特朗普的“裁员”计划可能让联邦政府发生自19世纪末以来最大的变化，“可能让联邦政府重回1883年前的‘分赃制’。”据人民日报介绍，美国在建国初期实行的“政党分赃制”，即新总统有权把政府机构中的职位分配给本党以及在竞选中为自己出过力的人员与亲信。不过由于该制度存在很多问题，1883年以后，美国国会通过彭德尔顿法案等多项立法，确立管理联邦政府官员的竞争考试和功绩制、职务常任以及政治中立等原则，此后“政党分赃制”转变为政治任命公职人员制。据2024年的一份统计数据介绍，特朗普的“F计划”将波及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马里兰州-弗吉尼亚州都会区的44.9万名联邦雇员。而除了“F计划”，预计特朗普还会采取其他策略来解雇联邦官员，比如大规模调动高级管理官员或搬迁机构办公室等。特朗普在上一个任期内就采取过这样的方式，当时他将美国内政部土地管理局从华盛顿特区搬迁至科罗拉多州大章克申市，导致287名职工离开。在2023年，特朗普已经承诺将10万个政府职位迁出华盛顿特区。此外，还有一些联邦雇员非常关注特朗普关于成立“效率委员会”的提议。据悉，特朗普曾提出要让世界首富马斯克来领导这一委员会，后者曾承诺可以削减2万亿美元的政府开支。五角大楼焦虑：总统发布“非法”命令，怎么办？在特朗普的第一个任期内，其与包括美军参谋长联席会议前主席马克·米利在内的多位军方高层不和。2020年美国大选还未落幕之时，特朗普就率先解雇了积怨已久的国防部长马克·埃斯珀，此举引发五角大楼不安并导致多名高官辞职。在特朗普即将开启第二个任期之时，五角大楼开始焦虑：“如果总统发布不合法的命令，我们该怎么办？”特朗普曾与美军参谋长联席会议前主席马克·米利（右）等军方高层不和。一名五角大楼官员称，从法律层面看，军队不能服从“非法”命令，但问题是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会不会有高级军事领导人辞职？据悉，许多五角大楼官员现在非常关心的就是特朗普会不会真的在美国国内部署军事力量来对付“自己人”。美国法律一般禁止现役部队在本国执行执法任务，但特朗普上月曾称，他可能调动军队来对付“内部敌人”和那些“左翼疯子”。此外，五角大楼官员们还担心特朗普可能将目标对准包括美军参谋长联席会议现任主席布朗在内的一众军官。据悉，布朗曾呼吁美国军队多元化。而即将成为美国副总统的万斯曾在当参议员的时候就投票反对过让布朗担任该职。此外，特朗普曾在上一个任期里禁止变性人在国防部服役。但据环球时报，在拜登上任后，美国出现了历史上首位变性四星上将蕾切尔·莱文。红星新闻记者 黎谨睿 综合人民日报（李文）、环球时报编辑张寻 责编 邓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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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因热血演讲被网暴，她考入中国人民大学，选的还是新闻专业“凌晨6点的校园真的很黑，但600多分的成绩真的很耀眼！”“同样是寒窗苦读，明灭暗灯，我们凭什么甘于人后？同样是披星戴月，夙兴夜寐，为什么不能是我为人先？”……2023年2月24日，湖南桑植县第一中学高考冲刺百日誓师大会上，高三学生符文迪热血演讲的视频迅速传遍全网。符文迪热血演讲的视频曾在网上引发热议在现场反响热烈、同学备受鼓舞、班主任感觉热血澎湃的同时，网络上却涌出大量讽刺挖苦的评论，不少上升至对符文迪精神、人格层面的攻击。如今一年多过去，已经在中国人民大学就读新闻学专业的符文迪，在镜头前坦荡回顾这场风波带给自己的伤害与成长。11月7日，央视新闻客户端发布相关采访视频，呈现这名勇敢女孩如何用实力反击伤人于无形的网暴之恶。对于自己目前的状态，当日符文迪回应潇湘晨报记者称，“谢谢大家的关心，我觉得我不该再去强调和重申自己过去的经历，直视之后就是告别啦！”符文迪回应潇湘晨报记者称觉得自己不该再去强调和重申自己过去的经历在她的百日誓师大会演讲后：现实中的热血澎湃，网络上的恶评暴力“经历了网络暴力，相当于我的一个伤疤，其实我不会主动提。但是很多同学都知道，看到我了，认出我了，他们都会问我，你是不是那个？我说对对，我就是那个。”在央视新闻的镜头前，符文迪笑着讲出自己的这段经历。在央视新闻的镜头前，符文迪笑着讲出自己被网暴的这段经历那场风暴是学校、家长以及采编那段视频的记者，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央视新闻报道，那篇演讲稿是符文迪自己所写，“我们县在我们市里经济算偏落后的那种，但是其实教育更多要看自己，这样地区的同学只要努力了，天资其实不会比其他地区的同学差，我在演讲中想传达这样一个观点，因为我们太需要自信了。”符文迪的高中班主任田老师回忆，当天他自己都感觉热血澎湃，受到激励的作用非常大。听完演讲的同学们也纷纷表示，“学习的那种热情也起来了，后来被网暴就觉得非常荒谬。”有人称她读书就是为了分数，已经没了人味“您是要杀谁？这么凶？”“看到它这难以启齿的笑容……我真的”“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视频火了后，网络上的恶评铺天盖地涌来。视频中那些表情夸张的瞬间被不少自媒体截取放大，还有的制作成表情包，或在视频里加入搞笑元素重新剪辑。图为部分网友评论截图“我把她这段视频发到网上后才引起了这些非议，当时我是非常害怕的，怕影响到她，感到非常内疚。”那段视频的拍摄者、桑植县融媒体中心记者肖磊接受央视新闻采访时称。父母心疼发声：可以不认可、不鼓励，但是不要伤害她“我不理解，就是几分钟的演讲，你怎么就说别人长得漂不漂亮，或是心理上不健康？这纯粹是一种诬蔑或者是伤害。你不认可她，不鼓励她，但是请你们不要伤害她。”父母面对网上的恶评，不知道该怎么办“心疼我的孩子这么小就……遭受这一切。现实生活中别人欺负我的孩子，我还找别人的家长，还说理去。这个网络上的，我怎么办呢？”符文迪的父母接受央视新闻采访时称。央视报道，对符文迪来说，她并不在意攻击相貌的言论，但是有人说她“被洗脑”“魔怔了”“是高考机器分数机器”，这才是对她最大的误解。当时，符文迪一家人也曾经想过发声，但经过考虑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开解她，安慰她。”符文迪的妈妈说道。符文迪在采访中回顾，对她来说，有家人的支持就够了，“因为他们是我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们不会倒戈”。她觉得，当时从学校和家庭这两个环境之中感受到的支持，对她非常重要。高考结束那天，符文迪如释重负，无论结果如何，面对网暴和高考的双重压力，她觉得自己做得还不错。那天在考场外，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在等着她——拍摄那段视频的肖磊，这次他没有带摄影器材，只带了一束鲜花。经历网暴者肯定需要帮助，来自周围世界的支撑很重要2023年，潇湘晨报记者曾采访了多名在网络暴力事件当中的施暴者。曾经发出和女友分手的故事，本想博同情却遭遇一片骂声的大力（化名），在网络世界中渐渐变成一个“斗士”，“像一个倾泄窗口。对着视频写下几句骂人的话，立马离开，这会让他感到放松。”经历高中至大学环境反差、在校园生活中感受到孤立的学生安妮（化名），有次在一女主播带货视频下评论“丑死了，烦”，引起其他网友赞同，感受到“莫名的存在感”，后来“流连于各个社交平台的弹幕区、评论区，经常发些刻薄的评论。”“他们一方面在反抗曾经‘懦弱’的自己，将这种情绪转移在网络中。另一方面，他们也在‘施暴’中获得自认为的解脱，以为获得了掌控自己的力量。”从事心理咨询6年的咨询师郑巩曾接受潇湘晨报记者采访时称。此次央视新闻采访符文迪时提到，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教师董晨宇分析，正是因为现实世界对符文迪的保护，才让她没有受到太大影响，让她可以去抵御互联网世界可能带来的恶意。从这个案例来讲，符文迪是非常幸运的，同时也希望未来未成年人受到网络暴力后，可以得到类似的待遇。“父母他们自己冲浪的经验就很匮乏，你即便跟父母说了，父母也不一定理解你，更不可能给你提出一些建议，进而导致了（发生）网络暴力，大多数学生都孤立无援。”符文迪接受采访时也称，经历那场风波的自己是幸运的，有不少同学也曾经遭遇过不同形式、不同程度的网络暴力，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从周围的世界里得到足够的支撑。“经历网络暴力的人肯定是需要帮助的，它比生活中的压力还要特殊。一定要意识到，对网络暴力感到伤心甚至绝望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她强调一定要对网暴的伤害给予足够的重视。符文迪接受央视采访来源：潇湘晨报 记者吴陈幸子

来源：央视新闻客户端当地时间11月7日，俄罗斯总统普京在参加俄智库瓦尔代国际辩论俱乐部第21届年会全会时就俄中关系等问题阐明了俄方态度。俄中互信水平处在历史最高点俄罗斯总统普京讲话谈到俄中关系，普京表示，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俄罗斯和中国关系处于前所未有的高水平程度。俄中互信水平处在历史最高点。俄罗斯和中国在能源、高科技等各领域合作可以相互补充。俄中在中亚地区没有竞争普京就俄中关系等问题阐明了俄方态度普京表示，中国所提出的共建“一带一路”倡议是符合彼此利益的“共同的路”。中亚地区的国家政体年轻，中亚国家稳定的政治和经济局势符合俄罗斯的利益。俄中在中亚地区没有竞争，有的是合作。俄中合作不针对第三国普京表示，俄罗斯和中国的合作不针对第三国，包括美国。俄中合作目标是国家发展和为确保国民安全创造条件。俄罗斯不会与任何国家联合起来反对任何国家。普京强调，俄中各领域合作都不针对第三国，可以稳定亚洲乃至世界局势。俄中联合军演的目的也是确保自身安全，并不威胁东亚国家。亚太地区局势日益紧张源自西方挑衅，包括北约的介入，比如美国和日本进行常态化军演。（总台记者 宋瑶）延伸阅读媒体披露特朗普"和平方案":乌克兰20年内不得加入北约财联社11月7日讯（编辑 夏军雄）美国当选总统特朗普在竞选时多次放话称，他能在一天之内结束俄乌冲突。随着特朗普赢得第二个总统任期，外界密切关注他将如何兑现自己的承诺。当地时间6日凌晨，美国共和党总统候选人、前总统特朗普在佛罗里达州棕榈滩会议中心发表讲话，宣布在2024年总统选举中获胜（央视新闻）在竞选期间，特朗普经常抨击现任美国总统拜登处理乌克兰危机的方式，他声称这增加了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的可能性，而且对乌克兰的大规模援助损害了美国的利益。特朗普反复强调，他已经有了能结束战争的方案，可让俄乌双方坐到谈判桌前，但要到胜选后才会对外公布细节。然而，据媒体报道，特朗普眼下还没有决定具体的和平方案。知情人士透露，尽管顾问们提出了一些想法，但最终如何处理这一敏感且高度重要的外交事务，将由特朗普和其关键助手协商决定。共和党内部不同派系的处理方案也明显不同，例如，前美国国务卿蓬佩奥（有望成为特朗普新一届内阁的国防部长）就主张对俄罗斯更强硬，而理查德·格雷内尔（可能担任下一任美国国务卿或国家安全顾问）则可能会优先考虑结束战争，这意味着迫使乌克兰做出重大让步。据悉，特朗普团队内部已经提出了一个初步方案，该方案的核心部分是乌克兰承诺至少20年内不加入北约，作为交换，美国将继续向乌方提供大量武器，以抵御俄罗斯未来的进攻。据悉特朗普的“和平方案”核心部分是乌克兰承诺至少20年内不加入北约，图为北约资料图根据该计划，前线将基本锁定，俄乌双方将设立一个800英里的非军事区，目前尚不清楚由谁来管理这片领土。特朗普团队的一名顾问表示，维和部队不会包括美国军队，也不会来自美国资助的国际机构，例如联合国。“我们可以提供培训和其他支持，但将由欧洲人承担维和职责。我们不会派遣美国男女士兵去维持乌克兰的和平，也不会为此买单。让波兰人、德国人、英国人和法国人来承担责任，”特朗普团队的成员说。目前尚不清楚特朗普是否会采纳上述策略或其他任何一种方案。

11月11日，外交部发言人林剑主持例行记者会。有记者提问，中方刚刚发布了俄罗斯联邦安全会议秘书绍伊古来华举行中俄第十九轮战略安全磋商的消息，能否介绍此次磋商的有关安排，中方对于此次磋商有何期待？外交部发言人林剑图源：外交部网站林剑表示，中俄是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两国就共同关心的战略性、全局性问题保持密切沟通。11月12日，王毅将同应邀来华的绍伊古举行年度例行的战略安全磋商，旨在落实两国元首年内会晤达成的重要共识，就双边关系和涉及两国战略安全利益的重大问题，深入沟通协调立场、增进互信。“中方将及时发布磋商的有关信息，你可以保持关注。”林剑说。延伸阅读【环球时报驻美国特约记者 萧达 王逸 柳玉鹏】“俄罗斯总统普京在瓦尔代会议上的讲话发出了莫斯科准备与华盛顿接触的信号。”俄新社8日这样评论普京此前一天有关“已准备好与美国当选总统特朗普进行沟通”的言论。与此同时，特朗普7日接受美媒采访时也称希望与普京“谈一谈”。普京与特朗普的互动引发了国际社会，特别是美国内部以及西方国家的关注和不安。西方最担忧的是特朗普会提出什么样的方案兑现此前有关上台后立即实现俄乌和平的承诺。英国《卫报》称，特朗普将通过向基辅施压而非威胁俄罗斯的方式来解决俄乌冲突的可能性高达90%-95%。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则警告：“为结束俄乌战争向莫斯科让步不可接受。”当地时间7日，俄罗斯总统普京在索契参加瓦尔代国际辩论俱乐部年会并发言 （视觉中国）“他是一个勇敢的人”俄总统普京7日在索契举行的瓦尔代国际辩论俱乐部年会上发表讲话，其中有关俄美关系，特别是他与特朗普的关系的内容尤其引人关注。普京祝贺特朗普当选为美国总统，并表示“已准备好与特朗普进行沟通”。他称，特朗普“希望恢复与俄罗斯的关系并帮助解决乌克兰危机的言论值得关注”。普京还赞扬特朗普遭刺杀瞬间的行为“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他是勇敢的人”。不过，普京称，他不知道俄美未来的关系将如何发展，“至于与美国恢复关系的可能性，我们对此持开放态度。但在很大程度上，球在美国一边，因为我们没有破坏与美国的关系，我们没有对他们施加任何限制或制裁。”普京同时强调，美国的霸权正在成为过去，不可避免地让位于多极世界。对于俄乌谈判，普京指出，俄罗斯准备在基辅与西方以现实和此前在伊斯坦布尔达成的协议为基础进行谈判。但他强调，这“不应该是1个半小时或6个月的休战”。普京还称，乌克兰军队在库尔斯克地区遭受了巨大损失，已经失去了3万多人，还有1.5万人在当地被包围。“这对乌克兰人民和乌克兰军队来说是一场可怕的悲剧。”普京称，这项决定不是出于军事考虑，而是出于政治考虑。“基辅被命令在美国总统选举前不惜一切代价坚持到底，以表明美国民主党在乌克兰问题上的所有努力不是徒劳的”。对普京的讲话，瓦尔代国际辩论俱乐部发展与支持基金会董事会主席别斯特里茨基8日接受俄新社采访时称，对于普京发出莫斯科准备与华盛顿接触的信号，美方应该会有反应，“根据（特朗普）之前的表态，我们可以有信心地认为，双方将进行接触并采取行动，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普京）伸出谈判之手是一个重要姿态”。对于普京发出的信号，俄罗斯“生活”网8日引述多名俄专家的分析称，特朗普胜选使“俄美关系可能重启”，“乌克兰冲突的‘战略停顿’或将到来，因为西方越来越意识到局势已经陷入僵局”。俄高等经济大学专家卡申认为，如果大国之间不恢复联系，就不可能形成全球安全，也不可能建立持久和平。不过，俄政治分析家巴巴诺夫称，虽然俄方希望两国领导人恢复接触，但是，“即使特朗普（上台后立即实现俄乌停火）的所有计划都实现了，俄美关系也不太可能完全恢复”。美国《纽约时报》则担忧称，克里姆林宫四年来一直试图将特朗普的（对俄）友好言论转变为友好政策，但未能成功。现在普京正试图抓住又一次机会。普京对特朗普当选表示祝贺并大加赞扬，这表明克里姆林宫正迅速采取行动，利用美国候任总统对俄罗斯及其领导人的明显喜爱来“牟取利益”。俄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8日表示，普京确实准备与特朗普对话，但具体日期或形式目前还没有确定。“双方存在沟通的意愿，但还没有具体细节”。他同时表示，目前谈论俄美关系升温为时尚早。前一天，佩斯科夫曾表示，特朗普声称将在一夜之间结束俄乌冲突，“这有点夸张”。此外，佩斯科夫还对美国副总统哈里斯声称“普京可能把特朗普当午餐吃掉”的言论作出回应：“普京不吃人。”特朗普在向支持者宣布自己胜选时称要停止战争“我们不会为此付钱”当地时间7日，特朗普接受美国全国广播公司（NBC）采访时表示，自获胜以来，他已与70多个国家的领导人进行了交谈，但普京不在其中。他称：“我想我们要谈一谈。”英国《卫报》称，特朗普一直声称他将在上台后“24小时内”为乌克兰带来和平，但并未透露太多细节。在特朗普胜选后，其他北约国家担心他的计划可能只是命令乌克兰向俄罗斯投降。报道称，特朗普团队提出的一个想法是冻结俄乌当前战线，并迫使基辅在未来20年内放弃乌克兰加入北约的任何谈判。《卫报》7日还刊登专栏作家蒂莫西的文章称，赢得美国大选的特朗普有90%-95%的可能会像他之前反复说过的那样，通过向基辅施压来解决乌克兰冲突；只有5%-10%的可能会通过增加对乌克兰的支持，来逼迫俄罗斯同意与乌达成和平协议。《华尔街日报》透露称，特朗普计划的内容之一是在俄乌前线设一个上千公里长的非军事区。该报引述特朗普团队一名成员的话称：“美国可以提供培训和其他支持，但枪炮等要由欧洲出。我们可不会派美国士兵去维护乌克兰的和平。我们也不会为此付钱，让波兰人、德国人、英国人和法国人去做吧。”对于特朗普的计划，美国和西方媒体一方面表示担忧，另一方面企图借此来离间中俄关系。《华盛顿邮报》声称，俄罗斯正憧憬在特朗普胜选后建立新的全球体系，他们相信“更习惯做生意”的特朗普会更快地结束俄乌冲突，并放松乃至直接解除对俄制裁，使得俄美关系得到极大改善。报道称，如果一切顺利，特朗普“将会为了把俄罗斯从中国怀里拉走，继而宣布解除对俄制裁”。实际上，在7日瓦尔代国际辩论俱乐部的会议上，针对有学者提到美国的此类企图，普京表示：“俄罗斯从未与任何国家结盟以对抗第三方，更何况是对抗中国。”他强调，俄罗斯和中国的合作不针对第三国，包括美国。俄中合作目标是国家发展和为确保国民安全创造条件。俄罗斯不会与任何国家联合起来反对任何国家。这一点同样适用于我们与美国的关系。“正如我先前所言，我们与中国的关系已经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互信、合作与友谊……这本身就是我们今天应当珍惜的宝贵成就，也应继续加深，以惠及子孙后代。”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欧洲不能当‘食草动物’”对于俄美领导人可能恢复接触，并可能以乌克兰为代价，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感到十分愤怒。据路透社报道，泽连斯基7日出席在匈牙利举行的欧洲政治共同体峰会时表示：“一些人强烈主张乌克兰作出让步。这对乌克兰来说是不可接受的，对整个欧洲来说也是自杀。”在会后的记者会上，泽连斯基还称，他在特朗普胜选后与其通话，但两人没有讨论“快速停火”的可能性。他指责称，有关“快速停火”的言论“危险且不负责任”，“没有安全保障的停火只会让俄罗斯摧毁我们的独立和主权”。许多欧洲国家也对特朗普上任后可能撤回对乌克兰的援助感到担忧。据法新社报道，法国总统马克龙在会议上发表讲话称：“我向他（特朗普）表示了祝贺，但本质上，我认为我们在欧盟内部的职责不是去评论特朗普的当选好或不好。”“问题是，我们是否准备好捍卫欧洲人的利益？这是唯一的问题。这是我们的首要任务。”马克龙称，欧洲不能再当世界的“食草动物”，“至少”要成为“杂食动物”，以免成为“食肉动物”的腹中餐。“欧洲不能永远把我们的安全委托给美国。”路透社8日称，西方官员认为，持续近三年的俄乌冲突可能已进入最后阶段，但这也是最危险的阶段。报道称，俄罗斯军队在乌克兰正以冲突爆发前几周的最快速度推进，西方国家也在思考这场战争将如何收场。在越来越有利的形势下，俄方的态度也越来越强硬。“今日俄罗斯”电视台引述俄专家的话称，俄罗斯将与美国新政府对话，但将坚决捍卫自己的利益。报道称，莫斯科对华盛顿改变政策并不抱幻想。美国政客在选举后经常改变主意。俄方正在分析一切形势，并根据美方具体的行动作出回应。俄科学院安全问题研究中心专家布洛欣称，竞选言论和实际政治是两回事。如果4年后美国选出另一位总统，并再次向乌克兰提供武器，情况会比现在更糟。他称，俄罗斯需要的是乌克兰永久放弃加入北约，俄方专注于实现特别军事行动的所有既定目标。

“朔尔茨革了林德纳的职。”当地时间11月6日20时30分许，当世界普遍关注新出炉的美国大选结果时，德国各大媒体在前后三分钟内发出了几乎一模一样的一句话短消息。这届德国联邦政府由社会民主党（社民党）、绿党和自民党组阁而成，三党代表色分别为红绿黄，因此被称为“交通灯”。这条消息发出后，政治评论界的反应众口一词：“交通灯”熄灭了。消息发出仅45分钟后，德国总理朔尔茨就通过电视发表直播讲话。如此突发，以至于德国电视一台来不及反应，安排跟不上，错过了直播讲话的前几分钟，不得不从讲话中途切入，又在所有人讲完后补上一段开头几分钟的录播。其效果之强烈、情绪之激动，连见多识广的一台专业主持人一时都无所适从。总理结束讲话，留下主持人在明显的错愕中张着嘴接不上话，卡顿了近十秒才开始结巴着继续流程：“刚……刚才您看到的就是……呃……总理朔尔茨的激动演说。”林德纳担任的财政部长职务被解除后，同时身为自民党党魁的他随即携自民党联邦议会党团主席克里斯蒂安·迪尔共同宣称，要带领所有的自民党部长退出联邦政府。这些位置和人员包括司法部长马尔科·布施曼、数字化和交通部长福尔克·维辛，以及教育和研究部长贝蒂娜·施塔克-瓦青格。当地时间11月10日，德国柏林，朔尔茨在柏林的ARD节目《卡伦·米奥斯加》电视演播室内准备进行直播访谈 图/视觉中国朔尔茨“忍无可忍”身为德国总理，朔尔茨有权开掉某个“助手”，但作为德国战后首个三党联合执政的政府首脑，他多数时间里看上去是在“委曲求全”。有关这种憋屈，朔尔茨在这次电视讲话里好好地对着全国观众“告了一状”：“亲爱的国民们，我本是不希望让你们面对这个艰难选择的，尤其是在现在这个不稳定愈发增长的当下。”接下来，从能源、工业、就业到俄乌、社会稳定，再到危机与德国能力……朔尔茨滔滔不绝，用微哑的嗓音历数艰辛，直至最后升华。稿子放在眼前，朔尔茨却几乎没读稿，话语自然而然地从他嘴里流淌出来。这样充沛流畅的感情，连同这样动人的辞藻，在朔尔茨身上是十分罕见的。朔尔茨以扑克脸、缺乏幽默感和共情力闻名，安静低调得不像个议会民主制政治家。特别是在和法国总统马克龙一起出现时，这一点形成鲜明对比。在媒体试图把气氛搞得热络点的现场，朔尔茨不止一次被吐槽“保持嘴角弧度，留下充满距离感的尴尬”。朔尔茨讲话，常常采用一种几乎没有起伏的音调，就连文辞也通常平乏朴素得如同在背诵法律条款。上一次朔尔茨可以称之为“有文采”的演说，还是2022年2月间发表的“时代转折”宣言。面对坊间各种各样希望他“增强沟通能力”的诉求，朔尔茨常常不无骄傲地“自我辩护”道，作为20世纪七八十年代打过一个又一个劳工权益官司的律师、具有多年执政经验的政治家，他奉行的准则是实干比哗众取宠更重要。朔尔茨这次在直播现场确是真情流露，但列出的林德纳的一条条“罪状”却绝不可能是45分钟内仓促想起的。很多细节，应该已经横亘在他心头很久。这些细节和控诉，对于林德纳的人品和形象是致命打击。朔尔茨对林德纳的称呼，也从直播开始的“财政部长林德纳”到后来多次直呼其名“克里斯蒂安·林德纳”，充分体现了他在怒气之中没打算留余地的态度。这次直播的过程中，媒体的即时评论不约而同地称这是一次“清算”。值得注意的是，即便出现少见的情绪激动，朔尔茨依然没有扩大打击面。他的强烈谴责多数针对林德纳本人，而不是整个自民党。并且，当来自自民党的数字与交通部长维辛在讲话次日表示不愿追随林德纳退出联邦政府时，他很快就答应了。不仅如此，维辛在主动请退自民党后，还获任司法部长一职。这一切，又体现了朔尔茨作为政治家的包容度和职业素养。朔尔茨以扑克脸、缺乏幽默感和共情力闻名 资料图柏林的戏剧化一夜引发崩裂的直接诱因是经济问题。2024年，德国已经连续第二年经济衰退，在战后是首次，凸显了执政联盟羸弱的行动力。2023年12月，德国政府高层光是围绕预算坐在一起开会就超过200小时。在刚刚过去的2024年夏天，这类会议时长最起码也有80小时，带来了49条单项增长倡议，但并未落实。10月29日，朔尔茨在总理府接见了来自工业界和工会的代表。原本这是从“红黑大联盟”时期就有的传统，但为了避免麻烦，总理办公室还是决定把它框定在自身范围内，没有邀请自民党和绿党领导人。就在这次会见的几小时前，林德纳和蒂尔发出了另一个经济会议的邀请。会议地点就安排在总理府对面的德国国会大厦，主要受邀者是那些没有被朔尔茨邀请的中小企业和技术行业代表。在同一时间段内，绿党领导人哈贝克也提交一份文件，呼吁设立一个十亿欧元的基金以增加投资，显然也没有经过政府系统内的协商。几天后，在前期讨论基础上，林德纳又提出一份“基本文件”。这份长达18页的文件要求“经济转折”。这个概念除了要与朔尔茨的“时代转折”一争高下外，更实质性的一面是包括对政府执政纲领的修订。具体来说，文件除了要求取消扶助东德地区的团结附加税、暂停所有新的监管措施以减少官僚主义外，还要求废除多项涉及工资、供应链、薪酬透明、雇员数据和家庭资助的法案，以及放缓气候政策的实施步骤。可以说，自民党所有执政伙伴的核心诉求都被攻击了。据林德纳称，这份文件因泄密才被公开。文件几乎完全否定了本届政府做出的所有经济决策。而这些决策中的每一步，林德纳都参与其中。德国财政部长林德纳被朔尔茨革职 资料图即使是在自民党内部，这样的做法也不是没有争议。自民党高层、担任秘书长多年的维辛就在11月2日发文，坚决主张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解散政府。他没有直接提及自民党，而是指出“联盟的一部分”一直在讨论他们的政党是否应该退出政府。他认为，退出执政是对选民的不尊重，“执政并不容易……我们有责任共同成功”。在林德纳宣布要带领所有自民党人退出政府的第二天一早，维辛就找到朔尔茨表示希望留守，随后告知林德纳退党。尽管“经济转折”提出后，为了台面上不至于太难看，政府内部又进行了几轮磋商，政府发言人直到11月4日还在表明“有希望”，可以“建设性地维持到明年9月”，但是紧张、焦躁的气氛已从边边角角渗出。所有参与方都一忍再忍，直到11月6日林德纳提出提前大选，朔尔茨终于忍不下去。“林德纳提议提前大选，朔尔茨拒绝”“朔尔茨革了林德纳的职”，两条新闻在前后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内推出。促成这场大戏的最后一根稻草，是美国大选。来自绿党的外长贝尔伯克提出：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后，乌克兰形势堪忧，得在近几个月追加经济援助。对于这个提议，自民党表示拒绝，社民党愿意考虑。自民党反对的理由是，德国如果真那么在乎乌克兰，为什么朔尔茨坚决拒绝向乌克兰运送“金牛座”巡航导弹。这一点上，绿党又和自民党保持一致。这样一来，社民党“两头不是人”。在这个风高浪急的戏剧化夜晚，执政三党都把责任推给对方，三位“主演”各持不同剧本。除了不为人知的相处细节外，谁是为国担重负的政治家，谁是只为己党谋利的投机者，这两个问题决定了随后的选战中人们更可能相信谁。社民党认定，自民党作为执政伙伴却为一己私利监守自盗、有计划地搁浅政府。绿党随后“补刀”，并一再宣传绿党价值观。而自民党则回击社民党和绿党处心积虑抠字眼，朔尔茨将那么多“本是不该留意到的”细节公之于众，就是要专门针对自民党。林德纳更是一口咬定这是一次“精心策划的决裂”，并且同样直接指名道姓，直呼“奥拉夫·朔尔茨”。选战提前打响9月底，绿党用高层“大换血”率先奏响2025年联邦大选的序曲，并成为“选战”提前开启的催化剂。或许是因为不用担心成为第一个“吃相难看”的党派，或许是绿党事先密不透风随后突然“大换血”的手腕给其他党派增添了紧迫感，各党的反应比坊间预料的更为迅猛。2024年早秋的德国政坛，就在这样的整体情绪里开始酝酿新一轮变革。作为执政党，自民党民调持续下滑，沦落到挣扎求生，在一些地方甚至成了“不配拥有姓名的小透明”，这不是没有前例的。上一次出现相似状况是1982年，那一次，自民党也采用了同样的办法，一退了之，结束羞辱。“交通灯”执政联盟风雨飘摇，早已是公开的秘密。除了2022年春季乌克兰危机全面升级起到了短暂的“肾上腺素”作用外，三党得票率一直在走低。关于本届政府是否会提前解散的揣测，自两年前就开始了。社交媒体时代，民众的议论纷纷，本身就会极大影响事情的走向和结果。尽管压力巨大，但对朔尔茨和他所代表的阵营来说，如今执政联盟就吃散伙饭是最坏选项。首先，这表明执政失败，既展现不出一个“建制派老党”在德国内外交困时该有的责任感，又极大损害自身可信度。在“交通灯”组合里，这样的故事已发生过不止一次：小党派 “人微言轻”，但可以更任性；大党派空间更多，但也必须承担更多。社民党民调同样堪忧，支持率徘徊在20%以下已好些个月，提前大选占不到什么便宜。朔尔茨和社民党想要有机会提高支持率，需要时间，且不容易做到。然而，想在选举日期前保持相对稳定的治理，执政联盟需要在11月6日的联席会议上就财政预算达成协议。从各个角度来看，这一天都注定成为摊牌的日子。接下去的11月14日，议会要敲定2025年预算，又是一道坎。外界普遍认为，“交通灯”熄灭主要责任在林德纳。联席会议还没结束，林德纳就将提前大选的要求透露给了媒体，看上去就像是同在野党进行里应外合的操作。但针对林德纳的质疑并没有减轻朔尔茨的不安感。朔尔茨提出在2025年1月发起对其领导的少数派政府的信任投票，大选就此提前到春天。选战序曲还没奏完，主乐章已轰鸣而来。电视讲话直播的后半段，朔尔茨直接向在野党领袖、联盟党党魁梅尔茨示好。在次日的电视直播访谈中，社民党代表也一再表示，他们将在一些重要问题上争取联盟党支持。不过，联盟党真会对昔日搭档伸出援手吗？“交通灯”熄灭半天后，梅尔茨和联邦议院基社盟议会党团主席多布林特一起在德国国会发出声明：联盟党只考虑个别合作，以履行公民责任。这表明他们不会加入少数派政府，甚至不会帮朔尔茨获得预算通过所需要的多数席位。这并不意味着要完全削弱对方，借势制衡已经步履蹒跚的总理，是更确切的意图。出于这个理由，梅尔茨要求把信任投票的时间从总理所定下的2025年1月提前到“下个礼拜”，和林德纳尚在财长之位就提出的“提前大选”可谓如出一辙。这既是战略上的施压，又是战术上的抢节奏。“熄灯”之后回溯2021年11月底，经过漫长的组阁谈判，林德纳热情洋溢地表示“重新认识了朔尔茨总理”，并赞美“这位社民党人拥有内在力量，能够在明确的价值观基础上领导国家前进”。新的执政联盟开始运转时，朔尔茨和林德纳是“交通灯”组合里的两股稳定势力。两人性格和理念虽然不同，但都很尊敬对方的能力与权威，并懂得投桃报李。林德纳支持充满社民党色彩的一揽子养老计划，朔尔茨就顶住党内压力，力挺自民党放松债务刹车机制。尽管几乎每次议会小组会议上社民党左翼都对林德纳的固执感到不满，但朔尔茨总会出来叫停，要求更多理解。“交通灯”亮起的前两年，朔尔茨和林德纳常一起深夜长谈，直到凌晨。那时，让外界觉得任性的是绿党。11月6日的戏剧性夜晚，只是“交通灯”组合冲突的表征。尽管最终以比较私人化的方式甚至是“宫斗”的形式表现出来，但深层原因则是这个组合在大事频发的“时代转折”里缺乏行动力。朔尔茨和林德纳的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质变的呢？也许是2023年11月联邦宪法法院裁定联邦政府的补充预算违宪。让林德纳格外恼火的是，该计划正是朔尔茨做财长时提出的。在“交通灯”宣告熄灭前几个小时，作为德国权力象征的总统施泰因迈尔分别会见了朔尔茨和梅尔茨。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物组合：施泰因迈尔、朔尔茨和梅尔茨都是“默克尔时代的老人”。施泰因迈尔是几朝元老，总统之位也是从默克尔执政后期开始的。施泰因迈尔虽党籍上属于社民党，但在德国政界德高望重。在上一次选战期间，他还陪联盟党候选人拉舍特进行过选举活动，是为数不多在社民党和联盟党两边都受到尊重、最有希望也最有资历黏合两党的人。朔尔茨曾是默克尔的副总理兼财政部长。而梅尔茨，则是曾野心勃勃但被默克尔亲手边缘化的那个人。夹在11月6日的一条地方新闻是萨克森州第一次组阁谈判宣告失败。对政界来说，这是一个比已成定局的“交通灯”熄灭更有深意的信号，因为谈判的参与方是基民盟、社民党和莎-瓦联盟。在正盘算组阁可能和选战策略的各党高层眼里，这无异于一次预演。（作者系德国汉堡大学社会学者、政治评论人）作者：周睿睿编辑：徐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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